何修舞想着不能把自己亏待了,便跟着白烟回去了。
几个人吃了饭,何修舞觉着实在无聊,还是想出去散散步,就拉着白烟当陪聊,顺便带上了白染。
走在街上撞见了三个男子,白烟跟他们算是熟人,见了他们就打招呼,“阿炳,还有你们两个怎么也出来看月亮啊?”
阿炳笑出两颗小虎牙,“今晚月亮又大又圆,不出来看看怪可惜的。”
他刚才老远就看见白烟手牵着的姑娘,心下感叹她长得也太漂亮了,美的不可方物。
白烟看出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何修舞身上,不止阿炳,还有其他两个,眼睛都盯着何修舞挪不开眼。
她心想就算是月光再亮,还是不如白天的,这么黑乎乎的情况下,他们都能看得如此痴迷,要是到了白天,那岂不是得当场愣住啊。
心道男人就是男人,除了秦大头,其他男人都是一个样,见色就想起义。但她脸上的笑容未减,“这位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名叫何修舞。”
对面的三个男人齐声道:“何姑娘好。”说罢又同时伸手。
白烟心里哀鸣,她何时才能有这样的待遇,又想着何修舞那么怪异的性子,保不齐还不肯乖乖地跟他们握手,她害怕把场子搞砸,有些担忧的侧脸看着她。
何修舞笑着跟他们一一都握了手,白烟才放了心。不过她的心还没完全落地,何修舞就又开口了,“我倒是好,就是你们的手为什么那么糙,我哥哥一个练武之人的手都没有你们几个的糙。”
冷面一度冷到地心,白烟干咳两声,赶紧打圆场,“大家不要误会,何姑娘的意思是快入冬了,大家要注意呵护自己的手,不然冬天要长冻疮。你说是不是何姑娘?”
她拉了拉何修舞的袖子想提醒她配合自己。
何修舞一时没明白过来,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袖子,“白烟,你在扯我的衣裳就要破了,我可就这么两件,坏了就没得穿了。”
白烟缩回自己的手,当真想把她拖回去,对面三个男人好像完全没听出来刚才何修舞说的那话的讽刺之意。脸上的痴汉笑依然挂在脸上。
还好他们不介意刚才何修舞说的话。
权长生是他们三个里面笑得最灿烂,对何修舞显得最有兴趣的一个,主动走过来隔着白染,站在何修舞身边。
白染虽小,可他也是有尊严的,权长生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将他挤得只能在夹缝当中生存,仰着脑袋愤怒地看着他,“叔叔,你当着我的路啦!”
权长生低头看看他,捏捏他的笑脸,敷衍地笑了一个,“不当不当,你还小,哪儿走得了这么宽的路,不如就让给哥哥一点,到我右边来还不好。”
白染将头扭到一边,“不好。”
何修舞完全没有理会这一大一小的争执,这种事已经发生在她身上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已没了新鲜感。
到时白烟暗地里替她捏了一把汗。
秦大头朝白染挥挥手,“染染过来,跟秦哥哥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