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似乎具有蛊惑的魅力,修长的指挑弄着自己下身,弄得她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弓着背娇喘连连,张着嘴只懂容纳他纠缠而来的舌,理智和羞耻心一下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下的手又抽了出来,穿过层层的衣物,潜入抹胸之内。况道崇湿润的手指,从肋骨一点点向上延伸,一路向乳尖敏感的顶点探去,手指灵活的在乳尖打转,刺激得受不了,裴絮控制不住嘴边的呻吟,双臂搭在他的肩头,将他的头拉下贴紧自己胸前,动情之时,更以双手相拥,忘情地揉乱他的发。
“小东西。”
况道崇一把扯下裴絮肩上的外衣,拉下抹胸,低头含住眼前的小豆,舌尖开始一点一点的舔弄。
“啊~”
一声哀怨的低吟,身下人被逗得浑身发颤,双腿向内紧紧用力,对抗下身那阵不明的情潮。
“嗯~不,不要。。。不要。”嘴上虽是抗拒,手上却更用力的按低着他的头。
况道崇停下舌上的动作,对着口中小豆轻轻呵气,源源的温热的暖意惹得裴絮又是一阵胡乱呢喃。
正是情到浓时,一阵敲门声响,侍女正要送来口服的药。
裴絮闻声,吓得从迷离间清醒过来,撑起双臂,惊慌失措望着况道崇。况道崇将她一把楼入怀中,挡住她侧身坐起,招呼侍女入内。裴絮靠在况道崇怀中,听见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忽然有些迷惑,不知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低头望了眼手上半干的白浊,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进门送药的侍女也不笨,放下药头也不抬,便合上门匆匆退下了。
况道崇低头,抬起裴絮的脸欲亲,想着继续刚刚未成的好事,却发现她皱着眉头,一脸泪痕。
“怎么哭了?”伸手替她擦掉脸上泪珠,却被她狠狠盯着。
“好了好了,不碰你了不碰你了。”无奈只好举起手,作投降状。
裴絮捂着脸,低头把脸埋在自己膝间,止不住啜泣。
况道崇伸手轻拍她后背,熟悉的安慰,令她想起还在牢里等候的宝燕,令她想起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想起自己和况道崇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乱七八糟的情愫,压抑心底的不安通通释放在这一一瞬间,狠狠地痛哭了一场。
哭够了,便一把推开况道崇,从床上起来,站到床尾整理衣裙,红着眼瞥了床上的人一下,便自顾自的洗脸洗手去了。
裴絮喊来侍女替况道崇换药收拾,趁着她们进门的时候,站在画缸边上,悄悄拎起那副书法,溜出了后院。将书法摊开在后院的石桌上,仔细反复的端详起来。
缺点?辩字中间,依然是缺了一点,可又有什么玄机呢?正面侧面,里里外外都瞧了遍,依然看不出端倪。踌躇之时,听见身后脚步声走来,便手忙脚乱的卷起了书法,把它往院中的花丛间中一丢,先暂时藏了起来。
“你鬼鬼祟祟藏什么?”
况道崇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便看见裴絮在院中慌慌张张,不知在做什么。
“没,没有啊,没有。”裴絮甩甩衣袖,两手空空以证清白。
见况道崇走来,盯着自己,被他盯得心虚,只好开口扯开话题。
“你不是答应我会把我爹他们救出来吗?”
“他若是无罪,肯定可以平安归来,你真心想救他们的话,有什么线索,最好不要藏着掖着,老实交待清楚。”
“我能有什么线索?”
“没有最好,我向来讨厌被人骗。”
“还能有人把你骗到?有的话倒是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好向他讨教一下,哼。”
说完看了花丛一眼,才走开了去。
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下午的靡乱之事,遂又倒了回去,冲况道崇的脚上狠狠踩去,没想到被他躲开了,气得跺脚跑回房中。
况道崇望着她跑开,摇头轻笑,走到花丛间捡起被丢下的那卷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