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袁啸恨声道:“除了三营新兵,你还要再给我留下两个营的兵力,三营兵力虽然战力强悍,但是,终究兵力太少了,不足以应对未来日军突袭金旅的变化,我需要在增加两个营的兵力,练军三营,或者老前营,副中营,都可以,但是必须给我留下两营的兵力!”
“袁啸,你特么的怎么不去抢!”
聂士成一阵无语,咆哮道:“老子一共就五个营的兵力,一口气给你留下两个营,我怎么跟朝廷交代?这可是两营的精锐力量!朝廷追查下来,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袁啸火大了,同样咆哮道:“我的提督大人,到底是你我的脑袋重要,可是金州旅顺的安危重要,你自己不会衡量吗?一旦金州旅顺失陷,不要说关外,就是整个直隶都会面临致命的威胁,你看不出来?”
聂士成脸色一滞,是,朝廷追查下来,自己是要掉脑袋,可是如果金旅沦陷了,那可真的不是自己的一颗人头能够顶的了,旅顺金州位置之重,在整个北洋几乎无出其右者,要不然,李鸿章也不会在这里苦心经营二十年了,单单时投入的钱粮都已经不下数百万两银子了,一旦旅顺口沦陷,整个京畿就都暴露在日军的炮火之下了。
“剑歌,”
聂士成无奈道,“两个营的兵力,你想都别想,我最多就只能给你抽调一个营的兵力,而且唐宇跟张庭必须留在我的身边,你不能将他们调走!”
“提督大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宇登时不干了,叫道,“我们可仅仅是给您帮忙啊,您可不能让我们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啊,怎么,我们哥几个还卖给你了不成?”
“唐宇!”
聂士成喝道,“不要忘了,你们现在是朝廷命官,吃得是皇家的俸禄,朝廷待你们不薄,三品的参将啊,等回到了直隶,说不得副将指日可待,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把总呢!”
“老子不做这个狗屁的参将了行不行?”
唐宇脸色涨得通红,愤声说道。
“唐宇!”
袁啸喝道,“我让你们回来了吗?没有我的话,你们必须接受功亭的命令,胆敢讨价还价,我饶不了你们!”
唐宇登时蔫吧了下来,嘟囔道:“凭啥我们这么倒霉……”
袁啸不理会唐宇的抱怨,向着聂士成说道:“一个营的兵力,就一个营的兵力,把练军右营给我留下吧,秦怀义、秦怀忠弟兄也留下,唐宇、张庭、邓亮,这些人还跟着你返回直隶,总可以了吧?为了金旅,我可是要玩命儿的,功亭,转告李鸿章,他能守得住旅顺口,我不会插手,如果他守不住旅顺口,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