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是看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吧!”白春笙咬咬牙,自暴自弃地将藏在褥子里的盒子捞出来,丢到他怀里。
让他自己主动那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河蚌!
反正猫爷平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猫,圆房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反正,别想让他主动,自己给自己菊花抹药什么的,简直是一辈子的黑历史!是有多饥渴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白春笙算是彻底想明白了,橘园那个管事的不愧是皇家的奴才,看起来是好心,怕他受伤才给他准备了那么一盒子“圆房专用物品”,实际上就是在隐晦地暗示他,作为皇室的媳妇儿,就要主动伺候好自家爷们,哪怕是涂抹药膏这种事情,也最好是自己做,他觉得自己幸好因为节操尚且在线没有主动去做这件事,不然不就变成了傻乎乎的河蚌料理?自己主动去壳切片,连芥末都蘸好了送到猫爷嘴里?
“皇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河蚌精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愤愤然地将自己埋在了被褥里,爱做不做!反正他也不是很饥渴……
蒙在被子里半晌,也没有听到外面有甚么动静,河蚌精忍不住将脑袋往外面挪了挪,正好看到他家猫爷捏着盒子里的一个瓷瓶,正对着一本小册子在研究着甚么。
“春笙,这、这上面说,若是担心圆房的时候伤着夫郎,顶好是先抹些这药膏在那个地方……你、你先将亵裤褪下来……”
纳尼?!
让我主动脱裤子擦药膏等着挨cao?
白春笙一张如玉脸庞瞬间爆红。
“想做自己脱!”心知今夜定然逃不掉圆房这一步,河蚌精重新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自暴自弃地将圆润小巧的臀部露在外面。
天知道他上辈子都在网上看了多少需要打码举报的hb文?!
看起来十分不正经、实际上也是个没开荤的小猫的猫爷也有些呆了。说不期待新婚之夜是假的,这一天他不知道期待了多久,可是,真到了需要用到这些药膏和画册的时候……向来在鱼街称王称霸的猫爷瞬间怂了。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啊!明日一早还要招待宗亲!”等了半天没等到屁股上有动静,河蚌精不耐烦地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他都已经这么主动了,这人竟然不开动!难道是他长得不够诱人吗?
“你不会是……”隐晦地看了看猫爷的某处,这家伙看着尺寸不小,不会是不行吧?
被他看得浑身一僵,猫爷俊脸一红,握着那瓷瓶,恼羞成怒地一把将这只不知死活的河蚌掀翻在床榻上,刺啦一声,十分hb地撕开了那薄薄的亵裤。
白春笙脑子一懵,随即便感觉到菊花处传来一阵清凉和湿润……
被翻红浪,这一夜,贪婪的猫妖,终于将觊觎已久的河蚌给吃到了肚子里,正如他想象的那般,这只河蚌肉质鲜嫩肥美,入口即化,让人吃了一口便欲罢不能……屋子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我的腰……”被翻来覆去吃了一整夜的河蚌精,整个河蚌都快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半死不活的蚌壳,趴在凌乱的被褥中,一副被人暴力摧残的可怜样子,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掐痕,简直惨不忍睹!
吃饱喝足的猫爷跟小媳妇似得,命人端了些容易消化的汤羹点心过来,关起门,小媳妇似得半跪在床上,哄着自家河蚌用膳。
“不想吃~”叫了大半夜嗓子都哑了的河蚌表示不想张嘴。这只该死的非洲猫!发起情来简直不是人!他都说了不要了,还动的那般厉害,幸亏这大床乃是宫廷御赐的好东西,用的都是结实的好木材,若是他们那个时空的劣质木板床,只怕昨夜便要被这只丧心病狂的猫给摇晃得散架了!
“乖~好歹吃几口,等下宗亲长辈们便要起身了,如今你我都有封号,便是做做样子,好歹也要拜见一下长辈们,我可是听说,皇室宗亲们给的改口礼都十分丰厚贵重的……”猫爷诱哄道。
“见面礼”什么的,果断是叫起神器!其功效就和上辈子过年收到的红包一样,再赖床的小孩,一想到过年去亲戚家拜年有拜年红包,那必须一个鲤鱼打挺麻溜地爬起来!
河蚌精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张开嘴,让可恶的“尺寸惊人”的非洲猫伺候自己用膳洗漱,哼!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猫爷说的果然没错,宗亲们出手都十分大方,从东海的明珠到西边的宝石,从南边的珊瑚到北边的名贵药材,清河郡王妃小小地发了一笔财,脸色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