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很快回来了,说:“不二说他马上过来。”
不二来得很快,一见我就说:“我在酒会上没找到你,也没看到手冢他们,就猜到你一定和他们在一起。”
我干笑着说:“我可不擅长交际应酬,那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人处理比较妥当。”
打过了招呼,我们便继续刚才的教学。
真田一拳朝我门面打来,我一手卡他手腕,一手卡他手肘,顺着他的来势沉腰往后一撤,等他力竭站不稳时,反手一压,压下他手臂,又起身用肩膀撞了上去,真田登时被撞到在地。
这一招打得他全无还手之力,从主动转为被动,完全任人操控,所有的力道像是打到了空处,完全无法自己掌控。
我伸出手将还有些失神的真田拉了起来,再问大家:“刚才的,你们看清了吗?”
“嗯……”大家互相看了几眼,一脸为难,不知道要怎么表述。
慕容的这种搏斗技巧,一看就知道是一种很高深的技巧,对劲力的收发很是讲究,而且,下盘要稳。真田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招数一边分析。
真田和不二本来就是属于技术流,所以这种技巧性的东西他们看了更容易理解,而且真田还有一定的剑道底子,亲身感受过,更容易明白其中的奥妙之处。
不二想了一会儿问:“可是,这种技巧怎么用到网球上呢?”
我打了个指响:“这个一点都不难。”
此话一出,立海大的三人不禁有些汗颜。对于慕容来说,用这种技术来打网球的确不难,因为她压根没把那当网球打。
我们问服务员找来了网球拍和网球,照例是示范,不过,为了方便演示,我没有网球拍,只是徒手来接他们打来的网球。
这次是白石自告奋勇地来做示范,我依旧用的是同一招,接球的手后撤,从小腿发力,用手腕的转向来化解掉多余的冲力,再手指一勾,那球便乖乖地在我的指尖旋转。
这一次,大家明显比刚才的示范要理解得多了。对于他们来说,网球其实才是他们最熟悉的东西。
不二笑咪咪说:“这样看起来也不是太难,说不定可以试试呢。”
“我看过你们的球方式,如果要用这个技巧来打球的话,你们掌握起来的难度并不大。”我笑着分析道:“这种技术主要是对身体的控制的意志的运用。你们能使出各种绝技,会有无我境界,已经够基本条件了。”
再稍微讲解了一下太极的基本要领,我们便回酒会了。
刚从偏门走进去,就碰上正好想出来的忍足侑士。他一见到我们,也是一愣,随即笑道:“我还想说怎么一个熟人都看不到,原来你们都凑一起去了啊。”
迹部点了点眼角滴泪痣,毫不客气地打击他:“会让你想逃出酒会,难道是又碰到难缠的女人了吗?”
忍足呵呵笑了两声:“不愧是迹部。”随后指了指不远角落里的两名女子。
迹部一看,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我忍不住走上前小声问:“忍足指的那两个女人,你认识?”
迹部撇了忍足一眼,道:“她们两个,一个是忍足的前前女友,一个是前前前女友!”
忍足两手一摊,一副正是如此地无奈表情。
可是,帅哥向来是最引女生瞩目的,特别是一群帅哥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所以,当众女生的目光向这里望来的时候,那两个女生也自然不会例外。
“忍足君……”
“侑士……”
两声不同的称呼带着同样的欣喜。我们不约而同地望了忍足一眼,在心里哀叹一声:你自求多福吧。然后,极有默契地向别处走去。
忍足哀叹一声,只得打起笑脸应付。要当一名花花公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做到人见人爱,也是有负担的。
为了让刚达成协议的家族们充分交流,这次的酒会持续了一天,一直到晚上午夜才算结束。其间,我一直跟迹部他们一群人在一起。
不用去应酬,我当然乐得清闲,心下想着,带苍澜爷爷过来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啊。但是,迹部他们也不用去应酬,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我说,你们一直跟我窝在这里偷懒,真的没事吗?那些个少爷小姐,不用去交流交流感情?”我瞄了眼几个已经从不同的角度,向我们的方位偷瞄了好多次的人。
那些人里,有几个看着眼熟的。有的是在迹部的生日上见过,也有几个在手冢爷爷的寿宴上见过的。虽然印象并不深刻,但是仔细想想还是能想得起来的。毕竟我现在的记忆力,好得有点头疼。
迹部看了那些人一眼,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了看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不明所以。
不二笑咪咪地当解说员:“他们其实想搭讪的人是你。”
“我?难道他们不是你们以前认识的人么?我记得在迹部生日和手冢爷爷寿宴上见过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