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糖葫芦,在明亮的光线映照下,红色的糖果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正等着人来品尝它。
自从权长生走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吃过糖葫芦了,现在再看到,还真是很想念那股酸甜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刚刚,你看病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就去买了。”
叫花子点着头,没有什么话说,撕开糖葫芦的糖纸,咬下一个,熟悉的味道蔓延在嘴里,他低头笑了。
权长生看他吃的开心,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多都不讲道理,他自己不是不知道,所以叫花子笑着的时候,他才觉得放心了。
白烟回了喜来宝,将整件事告诉了秦大头,秦大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他对方有没有为难他,言语之间都是关心。
之后,秦大头就到县里去了。
再过两天武历年的考试就要结束了,他打算提前到县里去接他。顺便去看看县里有什么好菜,可顺便拉一些回来。
白烟每天都到菜地去看看,才几天的时间,有些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一根一根的小幼苗长在地里,冒出个小脑袋,期待着快快长大。
出了几天的太阳之后,地里已经有些干了,白烟在附近的河里打了些清水,给自己身边的几颗幼苗浇了水。
再有两个月就进入夏季了,天气只会越来越干燥,土地再怎么肥沃,都经不住风吹日晒,她想起那天看到张老头说的那个农具。
听他的解释很像是水车,现在正好能用上,她当时没注意有几个。
那些农具弄回去后,就被秦大头安排放进了拆房。
白烟叫了几十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合力把那几架“水车”运到了地里。
还好那块地旁边就是一条河,引水方便,有了这几个家伙,灌溉这几十亩的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有些清水灌溉,地里的幼苗就会长得更快,凭着土地自带的养分,确实能让这些庄稼茁壮成长,但是她心里还是很担心。
理论是理论,但是真要让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等着庄稼在不施任何肥的情况下,自己结果实,她做不到。
如果要给这些庄稼施肥,那就必须要使用大便合着尿液或清水混合,才能施肥。
这对现在他们的情况来说,不是很现实,因为从喜来宝到这里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如果每次施肥都跑这么远,就为了施肥,显得浪费人力。
她决定和这附近的农家打个商量,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借到一点肥料,农户的肥料一半是用不完的。
她如果用银钱去购买的话,应该成功的几率比较大。
这么打算好了,他让跟着一起来的大汉们先回去,自己去了里这里最近的人家。
刚走进那户人家的院子,她就知道没来错,院子的门没有关,里面是一间四合院,院子里坐着大约坐着五六个妇女,围在一起摘菜。
他们说说笑笑的,一看就是一家人住在一起的。
这种人家正是她要找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