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胜防,王冕一下向后倒了下去,仰躺着在地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你有病吧你,我们又没伤你,至于下手这么重吗?”
女子见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十分得意,总算解了心口的恶气。刚刚她踢上去的时候,受手上的‘绳子’已经松了一大半,现在她轻轻抖了手双手,那‘绳子’便像一条死蛇,从她手上滑落。
翻身站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了摸手上的印子,得意地道:“谁让你刚刚结我腰带的,我踢你一脚还算是轻的。”
王冕已经被气疯了,不想与她多说,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儿上,他简直饶不了她。
女子一见他这么不服气的眼神,瞬间乐了开来,仿佛大仇得报一般,眉眼儿舒展开来,嘴角扬起笑意,不是刚才是那么狰狞的笑,而是一种专属于少女的天真灿烂的笑容。
好吧,这个女人他惹不起,莫非还躲不起吗?
于是王冕走到洞口,背对着洞里,不去看她,那姑娘却撇撇嘴,嘴里嘟囔了一句,“真小气,姑奶奶我都还没怎么你呢。”
当然这话他是听不到了。秦大头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拿不定注意,看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里更是泄气,心想还是各走个的路来的比较好。
他抱起白烟,走到洞口。王冕见他出来了,紧跟着他,走了不多远,洞里传来那少女的声音,“王爷,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又是怎么认识你的。”
秦大头道:“你要这么想告诉我,就等以后再说,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那女子“唉唉”叫了两声,又跟上去了。她在这洞里已经呆了两个月了,就是为了等那妙手回春,没想到她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