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兵里,有个长得高大威猛,神色严肃的人站了出来,对着他们道:“这缥缈馆的老鸨当日死的时候,有谁进过她的房间?”
两个大汉里,其中一个结结巴巴的道:“妈妈出事不久前,一个叫白净的人来过,一来便说要找她,哦,对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因为他是常客,所以我们就让他进去了,不久就有人发现妈妈死了。”
那高大威猛的官兵加大了音量,吼道:“没记错?”
两个大汉吓得腿直打哆嗦,连连应和道:“绝对没记错,他来的特别早,一来就给了我们很多赏钱,是我们一个月都赚不到的,所以我们记得特别清楚,绝对不敢骗您。”
说到最后,那两人神情像是要哭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官兵沉思了一下,带着身后一种弟兄离开了。
不久,就开始拿着画像到镇上四处询问,逮着人便问:“画上的这人见过没有,叫白净。”
然而,个个儿都说没见过,就这骇人的阵仗,就算是见过,也不敢说实话了,这年头,谁愿意和命案扯上一丝半点的关系。
田埂上,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包袱,低着头前行,他步子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