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祥还想再爬起来,欢欢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口咬在赵得祥的下半身,疼得他直不起身,嘴里骂道:“你这死狗竟敢咬老子。”
欢欢露出嘴里锋利的牙齿,向赵得祥示威。
赵得祥做最后的拼死挣扎,爬起来拿起刀扑向猎狗,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刀子和手臂应声落地。
他痛苦的吼叫,“嘎子,还不快来帮忙?”
张嘎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秦大头走向他,又将另一只手臂砍下,最后扔下手里的猎刀,“真是脏了我的刀,可惜了。”
转身抱起白烟,出了门,只剩赵得祥在院子里撕叫。
走在街道上,有探子上前禀告,“张嘎子正在往县里的府衙押送了。”
秦大头点点头,探子便转身消失在他的视野。
走在街上,行人们看见秦大头抱着白烟,白烟又睡在他怀里,不由捂着嘴笑,“这两人感情可真好,早就听说他们要成亲了,看来果然不假。”
秦大头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钱庄。
郝掌柜见秦大头抱着白烟进来了,赶紧出来迎接,“公子,你可算回来啦,可有伤到哪里?”
秦大头忽视了这个问题,直接问道:“你可有解迷药的法子?”
郝掌柜想了想,“我认识一个大夫,他知道,我现在就请他来。”
拜别了秦大头,郝掌柜便亲自去请大夫去了。
秦大头将白烟抱进了钱庄内侧的厢房,将她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白烟手抓着秦大头手臂不放,嘴里一直含含糊糊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