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笑了笑,“该不会是向我爹跪下求饶去了吧。”
被人戳了痛处,赵翠莲气的不行,恶狠狠的盯着白烟儿,随后放声大哭起来,边哭嘴里边嚷嚷。
“哎哟,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谁来为我评评理,我真是太冤了。”
周围的人听到她的哭诉当真停留下来,赵翠莲见有人停下来,加大了音量继续说道:“我那老实的相公实在是太可怜了,自那日被她气晕后,知道现在还躺在床上。我日夜伺候着也不见好转。呜呜呜……”
这阵子,附近的几个村子,个个儿都在传他们家的事,昨天白烟上街就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看来这背后也少不了赵翠莲母女的添油加醋,刻意扩散。
加上她今天这一闹,如若大家都信了她,只怕这镇上是容不下她了,这无疑是逼她走上绝路。
大家听到赵翠莲的哭诉,纷纷将目光投到白烟身上,白烟不甘示弱,“既然家父还尚在昏迷之中,那请问二娘你又怎么有心思来镇上逛街呢?而且还穿的这么漂亮,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你是来会情郎呢。”
“你。”赵翠莲用手指着白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几秒钟,她又道“大家别听她胡说八道,那日的情况,很多村民都是看见的。都是她这个小杂种,跟了野男人跑了,害的咱们家颜面尽失,才昏倒的。”
周围的人一片议论声,人群里有人说,“可是那日我明明也听说,你拿了白老爷的聘礼去贴补娘家啦,说起来你和白烟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可别再这儿喊冤了。”
那人这么说了,周围的人都跟着这么说。赵翠莲连忙解释着:“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娘得了病快死了,我不得不用那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