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薄瑾墨轻轻的抿了一口茶，诚实的对焦皖言说道。

他的确不太清楚，因为就连见面的要求，也是他通过林慕初来传达的，或许，和自己一样，焦皖昭也觉得对方是个令自己不想要联系的存在吧！

但是，尽管他没有直白的告诉薄瑾墨，但是薄瑾墨也依然知道对方的想法。

“那你又为什么来见我呢？”

“你来见我，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原因，是因为你自己想来见我？”

事到如今，焦皖言再面对薄瑾墨，已经没有了自己当初的那种笃定和自信了，甚至于这么问他的时候，她的语气里还含了太多的期盼，自己都没有察觉那是多么的……卑微。

可是，薄瑾墨不得不告诉她：“我来这里，完全是因为林慕初希望我这么做。”

“焦皖言，既然我今天来了，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好了。”

薄瑾墨会按照焦皖昭希望的好好的和焦皖言说清楚的：“我爱林慕初，这个世界上我只爱她这一个女人，你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但这和我没有关系，你总有一天也会碰到一个男人，他会这么觉得的，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我身上浪费任何的时间，也不是自怨自艾，找找你当初的那种自信和果敢吧！”

“自信、果敢……”焦皖言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他是这么觉得的吗？当初的自己是这样的吗？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就这一件事情，请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焦皖言很想知道的也只有这一件事情，她抬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如果能够将他永远吸进自己的眼睛里去就好了。

“我一向不说假话。”薄瑾墨实话实说。

“如果，没有林慕初的话，你会不会，对我动心？”

或许，是自己出现的时候不对呢？

薄瑾墨其实根本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他，他当然不会，从过往的种种，足以断定焦皖言不是那种善良的女人。

薄瑾墨总是被林慕初的烂好人个性给气昏了头，但是仔细冷静下来想想，自己之所以喜欢林慕初，不也正是因为她善良的个性吗？

但是，之前还说自己一向不说假话的薄瑾墨，此时却没有直白的告诉对方：“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谁都没有办法回答如果和假设的问题。”

凡事都要留有一个余地，而这个余地便是，薄瑾墨已经深刻的意识到，焦氏在这整个烟城绝对是排的上号的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企业，张忠喜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一味的和焦氏打对头的话，对柏林集团来说，也不会是一件有利发展的好事。

生意人到底还是生意人……

然而，焦皖言却完全不知道薄瑾墨这么说的时候是以报何等心情的，她的内心因为他的这一句留有余地的话燃起了莫大的希望，如果……没有林慕初的话……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吧，我看你和焦皖昭好像还打算好好吃一顿的样子，我就先走了。”

“等等……”焦皖言却叫住了薄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