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仆人打电话来告诉薄瑾墨,林慕初的病总算是好了。
这三天,于薄瑾墨来说仿佛也经历了一场大灾难,是他的理智和情感对决的重大灾难。
他最近一直住在市中心的酒店里头,几乎是每天凌晨的时候才从公司到酒店下榻,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他开始担心林慕初的情况,很想亲自去看看她,或许,她睡着了,即使自己回去看她一眼她也不会知道,不,不行,这根本就不是看不看她的问题,这不是一场争吵,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原则?去他的原则!
他拿上东西,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他犹疑了,他最后将钥匙放回玄关,他走到浴室再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好了,好了,畅快了,他再次重新“安稳”的躺在了豪华酒店的大床上。
于是,就在那样忙碌和痛苦交织的感受当中,他度过了三天,依靠着那惊人的意志力,他没有回家去看林慕初一眼。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这样的坚持又到底有什么作用,到底是好是坏,总之他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光她冲着别的男人笑一笑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起手牵手肩并肩的出去逛街。
想象力丰富而小肚鸡肠的男人……
……
林慕初病好以后也没有心情回转的迹象,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不由得感叹生气吵架真的是一件伤身又伤神的事情,但是,这一次薄瑾墨的态度实在是让林慕初真的伤了心了,林慕初整日坐在花园里喝茶发呆。
偶一日,她见几个仆人们议论纷纷的在讨论着些什么,等到她一出现,那些人便立马如躲瘟疫一般的散开了,而方才的那些窃窃私语也全部都闭了口了,直觉告诉林慕初,不管他们说的到底是谁什么,肯定都和自己有关。
“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仆人们明显显得十分紧张而慌乱的样子,但都纷纷表示并没有什么瞒着林慕初的。
“夫人您饿了吗?不如我们为您准备一些茶点吧!”
“我刚才才吃过。”
“夫人想不想出去散散心,不如我们叫仲叔来陪您散心去吧!”
“我被禁足了,你们忘了?”
“夫人……”
“好了!”林慕初一声厉声呵斥住,看来,实在是自己平日里对他们太好,变现得太过宽容亲切了的缘故,以至于这些仆人连话都得和自己藏着掖着,敢不告诉自己。
“你们到底瞒了我些什么?还不快说?!”
林慕初的确是个好脾气的,可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就格外的震人,再加上林慕初从小在自己的父亲熏陶之下,自有一种军人世家的钢铁气质,仆人们很快便把藏在背后的手机给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