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2 / 2)

都市邪王 烈焰滔滔 2616 字 1个月前

“我草你全家……”

潘晓宁实在是忍不了了,可是他一张口,还未说完,一个茶杯已经遥遥飞来,正好砸在了他的嘴上!

于是,潘大少便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好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一样。

“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你的门牙给打到喉咙里去了。”王铮笑眯眯地说道:“可要使劲咳哦,不然门牙落到气管里,会把你呛死的。”

潘晓宁听了,悲愤交加,一着急,竟然淌眼泪了!这可把王铮看得心惊肉跳!

“拜托,你也是一男人,不至于这样?”王铮真是觉得有些慎得慌。

“聪明一点,让你老爸来赎人,只要出了我满意的价格,我想我会把你的那一颗门牙给装上的。”

王铮干脆把沙发拉到了门口,大大咧咧地坐下,说道:“潘晓宁,你爸爸一个小时不来,我就折磨你一个小时,他一天不来,我就折磨你一整天。”

“你他妈算个屁!也敢跟我老爸谈条件!”在潘晓宁的心中,他的老爸潘连明就是神一样的人物,一听到王铮这样讲,立刻站起来骂道。

“是吗?”王铮笑得很开心:“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改主意了。”

王铮走到潘晓宁的身前,笑的有些冷:“我讨厌别人骂我,更讨厌别人暗杀我,最讨厌别人暗杀我还不承认。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王铮说罢,拽过一脸怨愤的潘晓宁,随手一甩,潘大少爷的身体便向门上飞去!

第405章 有人比我更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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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潘晓宁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好似猪头一般,门牙掉了两颗,哪里还能看得出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来?

遇见王铮,可以说潘晓宁是真的悲催了。

其实王铮也没有下太重的手,只不过把他的脸仔细地“处理”了一下,保证一个月之内不能痊愈,让这位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黑帮大少没脸见人。相比较以往而言,这次是王铮对自己敌人下手最轻的了。

“估计现在天伦娱乐城发生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你老爸了?如果他想给你报仇,那么就让他到花草巷将军府找我,咱们不见不散。”

王铮这一招,无疑是在祸水东引了,而且做得极为明显,好像就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

他这样就等于光明正大地告诉潘连明,老子就在将军府,就是老子打的你儿子,想报仇就尽管来。

王铮倒是没有给潘晓宁下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毕竟以潘连明这种成名多年的黑道大哥的身份,绝对不会坐视王铮这种打脸行为的,自己的儿子都被别人打的鼻青脸肿了,作为抚州的黑帮老大,潘连明绝对没有妥协的道理。

王铮说完便走,留下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的潘晓宁。

而此时,扬名已经收工多时,整个天伦娱乐城的安保人员已经没人可以站着了。不过扬名打的还不甚过瘾,毕竟没有遇到一些能够太拿得出手的高手。就像一个成年人踩蚂蚁,踩的太多了总会感觉到无趣的。

“队长,咱接下来去哪?”扬名脱下自己那沾满了酒水的上衣,露出一身jing悍的肌肉来:“你可是说过要把这天伦娱乐城送给我的,所以我刚才打架的时候就悠着了一点,光打人了,都没破坏什么东西。”

“你个小子。”王铮笑着拍了一下扬名的肩膀,说道:“咱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我感觉还没热身呢。”扬名道。

“后面的事情交给我。”王铮说道:“动用你自己的关系,在抚州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

“陈麦东。”

“陈麦东?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扬名扬了扬眉毛,一时没想起来。

“陈安石的儿子。”

“陈安石?”

扬名顿时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我的小老板啊。”

之前扬名可是南江陈安石手下的第一号打手,而陈麦东作为陈安石的儿子,自然也可以称得上是扬名的小老板了。

“我说队长,你不会现在就准备吃掉陈安石这个大家伙?”扬名道:“这个时候就对陈麦东下手是不是早了点?我们分不开身啊。”

“我不是想要吃掉陈安石。”王铮斜了一眼扬名,说道:“他在飞机上勾引韩星夜。”

“哎呦喂,队长你也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啊。”扬名挥了挥拳头,兴奋地说道:“队长,就冲他敢调戏我的第三、不,第四个嫂子,我也绝对饶不了他。”

“少扯淡,你哪来那么多嫂子?”王铮一脚踢向扬名,被后者轻易躲开,王铮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听到韩星夜被调戏的时候,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那是,嫂子个个都那么漂亮,我这是羡慕嫉妒恨哪!”扬名说完,直接跑开,喊道:“队长你快回去搂嫂子睡觉去!陈麦东那个小白脸就交给我了!”

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抚州省委副书记张雁行的办公室里依旧亮着灯,最近抚州各种突发事件频发,前任改革留下的弊病现在开始显露出难以调解的矛盾,张雁行也感觉到很头疼,处理文件忘了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那么晚了。

只要当了领导,都想再进一步,张雁行如此,他的大儿子张博奇也是如此。不过两人却有些不同,老子在岗位上兢兢业业,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恪尽职守,虽说有些庸庸碌碌,但毕竟也是无功也无过。不像张博奇,三十岁就成了县委书记,结果因为一些大量的政绩工程而把那个延州县弄得一团糟,县区财政几乎被完全拖垮,整的延州人民怨声载道。

因此,官二代和官三代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很大的。

张雁行摘下来老花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着窗外那茫茫的夜se,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张雁行知道,这个时候来敲门的,也只有自己的秘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