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哽在喉咙,他不知怎么向她解释小时候被她刺伤,伤口发炎引发高烧,高烧昏迷后失忆,忘了一切。
也许失忆是想逃避,逃避决裂的伤痛。
然而,她对自己太重要,失去她,愈合的伤口又一直痛着,提醒着他——她的存在。
“猪猪,给我时间,让我将一切处理好。”他吻着她的额头,向她郑重承诺。
她是想相信他,但他对宋乔摸头的画面在她脑海徘徊,挥之不散。
大学期,她曾谈过一场谈恋爱,对方是大自己两届的学长,一家木材公司的小开,身材高大,长相敦厚,平易近人,对她很好,因为贫富差距让她深深地感到自卑。
只是,不到两周,学长偶遇工作需要盛装打扮的自己,不但没有认出,还勾搭自己。
没想到自己绿了自己。
从此,她对男人失望透顶,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再怎么暧昧也不动真情。
而当她对他动情的时候,换来的却是他的愚弄,嘲笑。
一次次的欺骗。
她分不清他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在想什么?”易展扬含着她的耳垂,抱着她从水里站起来,这样她就会怕掉下去,紧紧地挽着自己,变得主动。
“嗯嗯……啊……”可怜的花姝只觉得小穴被撑得快要裂开,扯得难受,她紧紧地挽着男人的脖子希望减少男人进入的深度,“好深……不……”
“口不对心的小东西。”男人退出到只剩一个茎头卡在穴口,再将她压在玻璃上,双腿打开,往下而上,狠狠地撞在宫口上。
“啊……”花姝尖叫出声,脚尖蹬直。
“明明就喜欢肏这么深,里面都发抖了,还说不要。”
被狠狠撞过的宫口痉挛了,甬道蠕动起来,像蚯蚓一样扭曲着,层层的穴肉形成一道道肉墙阻挡他的去路。
只有在肏她的时候,他才感到她的热情,对自己的主动,越肏得深,小穴将他的分身吸得越紧,特别肏到子宫里,才会觉得真正地与她融为一体。
花姝被他肏得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严重缺氧,尖叫声越来越凌乱破碎,眼泪直流。
“叫我……”男人一边耸着紧窄有力的臀,一边吻着她的唇角,“让我好好疼你。”
花姝连呼吸都接不上了,哪里还有力气唤他,但在男人的眼里看来,她还在抗拒自己,心头又再紧起来,那口闷气不知不觉化成一道力气汇聚在胯间的分身上。
“啊……”
宫口被撞开了一道小缝,留在外面的茎身越来越少,两颗卵囊收缩起来,做好发射的准备。
男人的双目变得猩红,幽深,带着一股怨念与怒气,浑身肌肉绷起,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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