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那么高的期待来到这,当然是期待有好消息,万一赖大叔说你这是假的,或是一个子儿都不值,她的暴富发财梦又得破碎了,不知道今天她的小心脏能不能受得住啊。
赖永斌两只手掂量了一下大黄鱼,又捏了捏,本想用牙咬的,又觉不妥,外观瞧着不像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还真值钱了。”
最后,赖永斌给了这么一句。
“如果?你还不能确定这是真是假么?”
在许璇的眼里,赖大叔应该无所不知才对。
“哈哈。”
赖永斌笑的开怀,“你以为你赖大叔我是万能的?你要说药材,我还真是少有不知道的,但是这金条嘛,略懂略懂。”
“那,谁能全懂呢?”
许璇不懈的追问。
赖永斌还真想到一个人。
“这样,要不我现在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他是银行行长,应该能懂这些。”
“银行行长?”
银行最有钱,那么银行行长肯定对这些门清!
许璇当即拍板,“行,走!”
赖永斌喊来小伙计叮嘱他一会儿收摊,他开车带许璇和司雨先走。
车上,赖永斌解释道:“我们一会儿要去见的这个富行长是我的一个老客户,你们拿来的野生灵芝就是卖给他的,他母亲癌症,喝野生灵芝效果不错,所以我想他应该会愿意帮这个忙。刚好你们今天来卖灵芝,我和他约好了一会儿给他送过去。”
“副行长?”
“哦,他姓富,富强的富,他是正行长,一把手。”
“哦,嘿嘿,这个姓有意思,平白无故就给降级了。”
赖永斌开着车,犹豫了好久才再次开口问:“这些大黄鱼你们到底在哪弄的?”
“捡的。”
许璇如实回答。
“捡的?”
赖永斌显然不太相信。
许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转头朝赖永斌笑笑:“真是捡的,回去的路上,在一堆石头缝里,都是实话。”
不是许璇不想告诉赖永斌乱葬岗的事,实在是如今穿山甲一家住在那边,如果以后传出乱葬岗出了金条,怕是以后去乱葬岗碰运气的人都得挤破头,她可不想穿山甲一家被打扰。
以前她就不想惊扰这些小动物,如今穿山甲给了她们这么一大笔财富,她更是不能出卖它们了。
她刚才说的话的确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虚构,也算没有对赖大叔撒谎。
皆大欢喜。
“你们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以后你们好好干,肯定能成大事!”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赖永斌也不会继续不识趣的追问下去,事实上他完全只是好奇而已,就算知道是哪里捡来的又能如何?莫非他还要去碰碰运气?
运气这种东西他看的透彻,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在你面前你也得不到,他做生意向来算的分明,多一分不拿你的,自己少一分也无所谓,所以和他合作过的都没有说他不好的,这样的生意才能做的长久。
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一处独立带院落的二层小洋房门前,赖永斌停车熄火。
“这里是富行长的父母家,他在县里上班,每个周末回来看望父母,这里空气好、环境好,适合他母亲养病。”
许璇来的路上就在心里盘算过了,这个富行长能够舍得花那么多钱给母亲买灵芝治病,可见是个孝顺的人,一般孝顺的人,人品都不错的,另一方面,他也相信赖大叔不会把不三不四的人介绍给她。
三人刚刚下车,小洋楼的大门便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相当气派的中年男子,笑着朝外面的人摆了摆手,非常熟络的打招呼:“哎呀老赖,来啦。”
“哈哈,每次你叫我老赖,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还欠谁钱。”赖永斌笑着回应。
“我倒希望你赶紧到我们银行借点钱,你贷点款,我立刻改口再也不叫老赖,哈哈。”
“哈哈。”
显然,两人熟络的很。
“今天给你带了两个小朋友来,没事先打招呼,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海涵啊。”
“哪里哪里,你老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样欢迎,欢迎!”
赖永斌帮许璇把麻袋拿下来,又把装灵芝的袋子拿在手上,一手一个,只好用下巴朝许璇和司雨扬了扬,给富行长介绍:“许璇、司雨,这两个孩子你可得好好招待。”
说着,抬了抬拎着灵芝的手,继续道:“伯母吃的那些野生灵芝可都是她俩从崖壁上采的,那可是拿命换来的啊。”
富行长的态度立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