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那方那面,她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第二天,牛红军亲来赶来医院,然后和靳翰钦说了一下,他目前所掌握的前因后果。
昨晚谭红大闹派出所,现在人也被拘留中,面对不懂法的人,牛红军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人给他们强制普法。
靳翰钦不带半点情绪道:“这件事情,秉公处理就好,到是这普法工作,牛局还是要重视起来。”
这件事情闹成这样,说白了,一是普法不到位,二是肖家人确实很蛮横。
牛红军赶紧应道:“是,这普法工作,一定要加强,可是你也知道,常年久居山里的群众,他们的思想很顽固,真正实施起来,也不是很容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据我这边的线人回报,上次逃走的三叔,又卷土回来了,他的手下扬言要和你作对,靳团啊,你要小心。”
靳翰钦瞳仁一缩,脸色微沉了下来。
这个三叔,就是上次他来x县缉拿的毒枭,可惜对方太狡猾,在重伤了他一臂后,逃出了他的天罗地网,这次他要还敢回来,并扬言跟他作对的话,那正好,就再来一次围剿集训。
“好,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任何动静,都立马告诉我。”
“我会的,另外你上次委托我找人那事,也有消息了,人就在星城,昨晚那群传销份子也全部落网,估计下午就能把人送回来。”
牛红军说的是李明明,靳翰钦点了点头,示意他按正常程序办理。
许韵昨晚一夜没睡,睁着通红的眼睛,心焦的在等医生检查。
就在这时,许桠醒了,医生赶紧做了详细的检查后,告诉她,许桠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赖惠清因为年事已高,身体机能要差,估计还要再等等看。
许桠被移回病房的时候,人是清醒的,他一看到许韵还有受伤的苗淑凤,那后悔的眼泪,流满双颊。
这是他造的孽,最后却连累了一家人,他真是没有脸见苗淑凤,更也没有脸见许韵。
“爸爸,您没事就好了,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一切都会过去的。”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埋怨又什么用?
许韵忍着心酸,刚刚安抚完,苗淑凤就气的冷嘲道:“许桠,这就是你做的好事,为人师表,却睡了自己的学生,如今闹的满城风雨,妈也被打的还没脱离危险期,哈哈哈,我这是什么命?”
许桠哆嗦的说不出话,刚才在重症室,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边上的赖惠清,那种自责还有愧疚,早已把他淹没。
他是真没想到,肖家的人,竟然会那么刁蛮,简直就是一群没有开化的野蛮人,打他也就算了,就算是打死他,他也认!
是他犯了最大的错,可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实在让他愤怒。
人言祸不及家人啊,肖家那些混蛋,真的该死!
“妈,别说这些了好不好。”许韵生怕他们再吵起来。
许桠是有错,但肖圆圆才是那个主谋,爸爸才清醒过来,又何必再来刺激他。
人生所行的路上,总是在错误中成长,爸爸受了一个这么大的教训,那就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一课,若是妈妈想得开,现在就应该安抚爸爸,也只有这样,这个家才能慢慢的,从支离破碎中拼凑回来。
苗淑凤碍着靳翰钦在,强行把话都咽了下去,冷哼的出门去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