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亭答得随意又懒然。
纪翘本来还在犹豫,这下完全下了决心。
要做好无脑花瓶,不睡他怎么行。
除了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放心,说不定,还能获得他偶尔的网开一面。
至于纪翘为何屡战屡败,个中原因她其实很清楚。
情欲场上秀老道这事上,装个表面姿态简单,要继续做下去,太容易暴露了。
她解祝秋亭皮带的时间,可能都够他来一个回合了。
所以纪翘的计划是那么游离于表面,很显然,祝秋亭都看烦了。
当下,他问纪翘要不要试试。
纪翘不大经得激,红唇勾着一点也不服输,说试啊。
为什么不?
话还没说完,祝秋亭扣过她后脑勺吻了下来。
他是掌控情欲的高手,舌尖轻松抵开她齿关,吻过她最湿润柔软,又从上壁划过,进退勾连间,把若有似无的烟草味渡过来,吸吮掠夺,攻城略地,交缠中令她缺氧到好似高潮。纪翘在恍惚中,半睁着眸,看见雪白月光从窗口落进黑暗里,照在他眉骨上。
怎么能有人接一个吻,都性感至此。
深情的像能永久坠入,像宁愿溺死,像被下过情咒。
一朝吻过,为爱疯魔,是他罪名。
纪翘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缺氧了,从内到外。
她要躲,祝秋亭不许,硬是掰过她脖颈,把人更实地压在冰冷墙壁上,更加肆意强势,大手也沿着她裙摆往上,掌心扣住她腰,捏了一捏,指腹的薄茧刮得她后脊过电。
祝秋亭还笑了。
“最近练的不错。”
她的腰瘦是瘦,但真的不软,也不知道他摸什么摸那么起劲。
祝秋亭把人一把抱起来,手托在她臀上,让她把全部重量挂在自己身上,还没解完扣子,纪翘忽然把祝秋亭的手摁住了,她半露出来的胸口就在祝秋亭唇边,他稍稍倾身,就能咬住她乳尖。
不过祝秋亭还是抬头看她,很有耐心的样子:“怎么了?”
纪翘吞了口唾沫,勉强稳了稳呼吸:“今天日子不对。”
祝秋亭薄唇抿了抿,眼睫轻抖,黑眸弯了下。
他觉得好笑。
纪翘也能看懂。
祝秋亭那意思是清楚的。
操你还要选日子吗?
纪翘:“你带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