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因为篇幅原因没有展开去写《夜盲症》,希望你们依旧能喜欢这个简短的剧中剧。其实当时在影帝里写的时候只是随手乱编了个名字,所以要把它圆成一部剧真是好难啊。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多留点评嘛,最近都快饿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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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家

今天晚上的拘留所特别热闹,警方端了一个聚众赌博的窝点,贺兰霸看着排在前面一队正唧唧歪歪地上交手机等物品的赌徒,其中一人和拘留所人员纠缠了许久,贺兰霸听见保管人员一个劲重复着“说了手表不能带进去”“又不是不还给你”,探头一看,地中海的大叔这才慢条斯理依依不舍地脱下手表,保管员清点好物品填好收据单,又将一干物品包括手表一股脑地丢进袋子里,地中海大叔正低头签收据单,想必是被手表扔进去时哐的一声吓到了,连忙抬头紧张地叮嘱保管员:“那块表小心可别弄坏了啊!”

保管员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没有理睬。贺兰霸就这么目视地中海大叔被拘留所人员带走,一路还在不放心地回望。

两名保管员等人走远了才特别无语地摇摇头:“不就浪琴吗,要是江诗丹顿我就给你拿只保险箱供起来……”

凯墨陇在这时走上前,手机,打火机,车钥匙一样样叮呤当啷落在台子上。当手表从混血美男手腕上“咔哒”松脱自由落体至台面时,物品保管台前委实安静极了。

登喜路打火机对见过太多世面的拘留所人员来说已经没什么大不了,但是那把万古不变的红色车钥匙以及钥匙中央的黄底黑色奔马图案依然让人没法视而不见。当然还有那块江诗丹顿……

其中一名保管员醒过神,抬头飞快地看了神情冷漠的混血美男一眼,立刻掉头拿来一只结实的纸袋和一盒印泥。凯墨陇低头扫了一眼那盒已经被无数手指按得凹进去一块的红色印泥,冷淡地说:“不用了。”

不用了的意思是不用在纸袋封口处拓指印也不打算签名了。贵重物品一般都会当着被拘留人的面封存并由对方在封口处加盖指印和签名以确保安全。

贺兰霸扶着额头,你个死洁癖的败家子。

凯墨陇低头在收据上签下大名,侧头朝他笑了笑。

贺兰霸估计等他们进去后这两名八卦的保管员八成会展开“我靠好险还好没真让我拿保险箱供起来啊”,“我就说浪琴算什么,瞧瞧人家,脱江诗丹顿都不带眨眼的”的对话。但谁规定江诗丹顿就一定比浪琴贵重了?贵重不是这个意思好吗?也许地中海大叔那句“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意思并不是“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好几千块呢”,也许真实的意思是“那块表小心别弄坏了啊,那对我来说很重要”呢?你又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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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干物燥,犯事儿的人有点多,每间拘留室都关着好些人。贺兰霸进门前环顾了一下,这一间拘留室里已经有五个哥们了,其中两人牛高马大手臂上有相仿的纹身,看上去不太好惹,另外一个一直怂在角落一张床铺上,剩下两个年轻人穿者打扮像普通的上班族,估计危险系数也不高。

他和凯墨陇一进来,待看守人员离开后,其中一个纹身男就站了起来,上下打量难得一见的混血美男:“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贺兰霸回头见凯墨陇靠在铁栏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打量这间破拘留室。宅男编剧暗自也有些棘手,他这辈子也就办身份证时去过警局,拘留所看守所这绝壁是头一回来采风,但是这个时候又绝不可以露出新人的怯来,依照他当编剧的常识,起码还知道在这种地方,长得太惹眼的男人都会比较悲剧,于是他上前一步挡在秀色可餐的凯先生面前,低声对纹身男道:“我们不想惹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吗。”他倒不是对凯墨陇的武力值没信心,只是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太特立独行了有害无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凯墨陇再厉害,也是以一敌多,不值当。

纹身男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两个人像是听见笑话一般相视而笑,纹身男带着饶有兴致的表情靠过来:“不想惹事就照规矩来啊。”

“什么规矩。”贺兰霸蹙眉问。

“你心里明明很明白嘛。”纹身男带着颇让人恶心的笑朝他抬起手来。

贺兰霸脖子下意识向后一拗,对方抬手冲着他的眼镜来,却骤然落了空。

贺兰霸睨着突然与自己拉开距离的纹身男,愣了一下低下头,凯墨陇的右手从后面环上来,正抱在他胸口,将他和纹身男之间的距离不动声色地扯开了。

贺兰霸脑门有点掉汗,这姿势也太暧昧了……

纹身男像是也看出端倪,吹了声口哨:“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