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安静,贺兰霸悄声道:“你被人这么压过吗?”
凯墨陇带着宠溺的笑摇摇头。
“可我怎么看你一副很想被我上的样子?”贺兰霸声音哑了几分。
凯墨陇笑出了声,手握在贺兰霸盖在他嘴上的右手腕上,使了一个巧劲就拉开了:“如果不许我说话,用你的嘴比用你的手更管用。”
贺兰霸点点头虚心受教了。凯墨陇的手按在他后脑上,揉着他的头发,时而轻缓时而用力。
“上次洗头是七十二小时前了。”贺兰霸含糊地说。
“没关系。”
贺兰霸哭笑不得,凯墨陇说这话时是全然陶醉的,这改习性的速度让这话听在他耳朵里活像一句外语。
贺兰霸对前戏的部分充满热忱,把女神压在身下固然美好,但把凯墨陇这样的男神压在身下其实也是无数男人难以启齿的极致幻想,然而就在他觉得身体就要准备停当的时候,凯墨陇忽然沉闷地出声:“贺兰……”
贺兰霸奇怪地抬起身子,顺着凯墨陇的视线往凯墨陇身下看去,不禁咽了口唾沫。
“在那之前先帮我把它消下去,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凯墨陇说。
这要求确实不怎么过分……贺兰霸手伸向被撑得耸起的白色浴袍,挣扎了两次都没能把腰带扯开。凯墨陇叹了口气坐起来:“不方便吗?”
贺兰霸这辈子没帮别的男人撸过,这一来就要为尺寸惊人的混血服务,心中颇有些打击,但还是硬着头皮小心松开了浴袍的腰带,心中当下就骂了声卧槽啊,再抬眼看向那玩意儿的主人,凯墨陇手臂向后撑在床上,嘴角凹着小酒窝,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混血美男□□躺自己跟前,偏偏只能看着没法染指,贺兰霸心中多少有些郁闷。凯墨陇仰靠在软软的枕头上,低下头俨然是一副欣赏的姿态,还时不时来一句气死人的“力气太小了”“能快点吗”“保持节奏”。
有你这么难伺候的!老子撸了这么久了你倒是射一个给我看啊!贺兰霸难掩怨气地看了凯墨陇一眼,正撞上凯墨陇舔舐嘴唇的小动作,那一下舔得很隐蔽很缓慢,眼睛却不是瞧着自己身下,而是瞧着他的,贺兰霸被瞧得一下精神起来,很带劲地给凯墨陇来了一下。
凯墨陇闷哼一声,贺兰霸长舒一口气,满意着看着两个人之间瞬间“脏”了一大片的床单,随手拿那浴巾给凯墨陇擦了擦:“现在可以继续了?”
“当然。”凯墨陇大方地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
贺兰霸都快给跪了,区区一场前戏,凯墨陇就硬了三次!既然凯墨陇每次来事都在他之前,他只好尽地主之谊帮着服务完毕。到第三次时贺兰霸真的欲哭无泪了,往凯墨陇身边一躺,无奈地望着天花板道:“算了,还是你来吧。”
凯墨陇很从容地坐起来,朝贺兰霸摊手,贺兰霸认栽地把原本该自己使用的东西放到他手中,然后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听着那玩意儿戴上去时的声音,以及凯墨陇的声音:“我上次对你粗暴吗?”
“都是大老爷们,不存在。”贺兰霸潇洒地逞强道,“不过已经又有十二个小时了,你不打算说点啥?”
“嗯,我想想……”凯墨陇微笑着想了想,“我背后是有一个挺猖狂的机构。”
“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是富n代吗?”贺兰霸不解,怎么又变成机构了?而且什么叫猖狂的机构啊?
“不矛盾。”凯墨陇拉开床头柜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