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山是真的生气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唯一的这个儿子怎么会这么的不争气。
“呃……本来就要成功了,可是谁想到祖师他老人家居然突然出手救下了鱼飞。”冯公演也是有些委屈的说道。
“嘎?师傅他老人家出手了?他怎么会在意那个鱼飞的死活?”风青山有些无法理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这次来找您其实就是为了跟您讲这件事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师祖他老人家好像是对鱼飞特别的感兴趣。他将我们俩都弄到了他那里,然而他却让我先行离开了,唯独将鱼飞留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冯公演终于将自己想要说的说出来了,他的心中也是微微的舒了口气。在他的父亲面前,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感觉。
“老师他居然把鱼飞单独留了下来,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风青山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道。
冯公演之后什么也没说,就那样静静的等着,他已经习惯了,因为如果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有可能会被风青山斥责。
“老师还说什么了?”风青山突然转头问道。
“没什么呀?呃……对了,鱼飞好像也知道我有另一层特殊的身份了,他居然向师祖他老人家询问我的身份,而师祖他竟然告诉了他,说我是您的儿子。”冯公演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什么?老师他居然把你的身份告诉鱼飞了?他……他怎么这么糊涂呀?你……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仅打草惊蛇,而且还暴露了身份,你……你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
风青山急了,居然站起身来有些无奈地来回踱步,看向冯公演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就算鱼飞知道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吧?他顶多就是回去禀报古长青而已,可是古长青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呀。”冯公演有些委屈地说道。
“什么?你还敢犟嘴?古长青知道什么了?嗯?他跟你说过,他知道你的身世了?你个不争气的家伙,他古长青充其量也就是猜测,什么时候得到过证实?虽然他古长青知道你和隐宗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那都是我放出去的迷雾弹,谜底就是为了更好的阴藏你的身份。这回可倒好,人家想不知道都难了。”
风青山恨不得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不过他的手却是迟迟没有落下,因为他也知道既然已经事到如今这般,就算他打了冯公演也是无济于事了。
冯公演坐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风青山,他没有想到事情好像是越来越超出了他的预想,他好像真的干了一件蠢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