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许应该习惯,可是心脏还是像猛地被扎了一下,痛得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这个时候,她还哪有时间伤春悲秋!
宋佑霖对她不会产生什么欲望,可是他要是抱着那样的目的,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在女人看来这种亲密的事情要和心爱的人才能做,而在男人看来就是一熄灯一闭眼的事。
他现在是她恨不得手刃的仇人,不是他心爱的人!
所以,这种事情做不得!!!
顾清许挤出一抹明媚得的笑,带有一丝讨好,“那你还是先放开我,我手被你抓着,你做什么不方便,我做什么也不方便!”
她说话间,目光在四处逡巡,这里是小库房,自从她的那间小库房被改成她的房间之后,东西都堆到了这里,杂七杂八遍地都是。
她现在要找的是一个大到可以起到威胁效果,小到可以容易一下子就抓在手心的武器。
扫视了一圈,她的目光落在脚边不远处的一个陶瓷棒球棍。
那个陶瓷棒球棍曾经是摆在吧台上的装饰品,不大不小,后来,裂开了一个裂缝就被淘汰了下来,正好派上用场。
她收回视线,见宋佑霖不为所动,他还不肯放过她。
往常她这么主动,他早就失去了兴致。
看来这次,他的目的性很强。
他向来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才不管别人死活,更别谈什么痛苦还是不痛苦!
她的嘴角染上盈盈的笑意,眨了眨一双莹润水亮的眼睛,神情乖巧看着他,“宋大少,你人高马大,还怕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不成?你松开我,我保证乖乖听话!”
听你个大头鬼的话!
顾清许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
宋佑霖看着她,黑眸里沉寂着一片深深的漩涡,似隐着骇浪蠢蠢欲动。
她的眉眼含笑,像是化开的春风,荡起湖面的涟漪。
她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嘴角下有一个淡淡的酒窝。
他突然想起四月盛开的桃花,嫣红整片后海。
只是可惜,装得太好,反而太假了!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翻出什么风浪来!
他眼眸微动,心底一声冷笑,猛地松开了她。
顾清许一被松开,来不及思考什么,立马蹲下身子,捡起手边的那个陶瓷棒球棍,举在半空中,退后几步,脸上又恢复了那样冷的神情,她紧紧盯着他。
“宋佑霖,我劝你不要过来!”
宋佑霖慢慢眯起了眼眸,好整以暇看着她。
这样的她才真实。
还是学不会乖,和五年前一样的自不量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一个晚上脑子发昏两次,顾清许,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的脑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