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南看向他,冷沉的声音裹着浓浓的不屑,“人心叵测,况且,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这样的女人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也会为了钱背叛你。”
陆景元不服气,“哥,你也说了认识清许时间还不长,那你怎么能断定清许就是那样的人呢?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萱妍姐一样的!你不能因为她这样,你就说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吧!”
陆景元刚说完,就后悔了。
许萱妍的名字在陆盛南的面前是有如禁忌一样的存在。
果然,陆盛南的眸光骤然冷厉了起来。
陆景元动了动唇,“我知道我不应该提她的名字。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爱情因为别的失败案例就变得畏手畏脚的,我等了她六年,也找了她六年,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的。而且,哥,你知道吗?清许拒绝了我,如果她真是那样的女人,不应该急冲冲答应套牢我吗?”
陆盛南仰头,大口喝尽酒杯里的酒,面色沉冷,“如果她是欲擒故纵呢?”
陆景元自嘲笑了笑,“如果真是欲擒故纵,她不会把话说得一点余地都没留给我!哥,我长大了,我有自己想追逐的东西,事业也好,爱情也好,这是我的人生。”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请你相信好不好?我有能力过好我自己的人生,也有能力去爱值得爱的人。哥,我先失陪了。我想这个时候,清许,应该需要我,因为你的话,给她一个说法!”
包厢内,只剩下陆盛南一个人,清冷的眸色渐深,空杯壁在他的手里捏紧,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
顾清许从包厢出来,心口像是压了一块重物,闷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弯腰使劲揉了揉腿肚子,才缓解了腿麻。
酒吧的沸腾吵闹的气氛还在持续发酵。
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她的脑袋震破。
顾清许咬了咬牙,又投入了工作中,她送了几单酒,脑袋疼得越来越厉害。
第一次她觉得这里工作的环境,压抑得她快要窒息。
她和乔若琦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推开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外面,是一条窄长阴暗的小巷子,常有同事在这里休息通风,也常人有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这条巷子里不省人事。
隔在木门的后面,是轰隆无休无止的音乐声和喧哗声。
她双手撑在陈旧的,墙漆成片脱落的墙壁,大口大口喘着气。
脑袋里传来晕眩感,仿佛天和地都开始没有规则的旋转。
一阵呕易冲破喉咙口,哇的一声,对着墙脚,她吐了出来。
她今晚的晚餐很丰盛,又喝了一些酒,反而对她的胃不好。
她的胃受了损,是监狱里落下的毛病。
但是那晚又被宋佑霖送到山头,受了极寒,紧接着又淋了雨,她不是铁打的,身子本来就很虚,这一大补,反而胃吸收不了,全部都吐了出来。
好似这些极好的食物,她也不配食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