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
回到灵堂门前,永成帝还在里面没出来。蒙时和韩铭念也没回来,不知上哪儿打架去了。香草怕那小箱子有所遗失,便跟冬音托付了一句,先回府上去了。
回到府上时,香草一上二楼就听见了韩铭念的话。她心里不由地好奇了,这两人打架还打上这儿来了?是打架还是喝闷酒的?
“哥,你只管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准站你这边!”韩铭念在书房里说道。
“随你了,横竖我跟你说了,也是让你自己有所打算。”
“我早打算了好了……”话没说完,香草就推门进来了,问道:“两位,打架打这儿来了?谁输谁赢啊?”蒙时略微吃了一惊,好像没想到香草这个时辰会回家里。他有点紧张,起身笑道:“我们咋会打架呢?你也能想到的,是不是?咋不在灵堂里守着,跑回来做啥呢?”
“喏!”香草把小箱子放在蒙时跟前说道,“这是外婆留下来的,吩咐你照她的单子分发出去。我怕在灵堂那儿弄丢了,便拿回来锁上。你们俩是跪累了,还是太伤心了?跑回来坐着扯龙门阵呢,太没孝心了!赶紧回去吧,外公已经去灵堂了,回头见不着你们,准训你们呢!”
蒙时冲韩铭念使了个眼色,道:“横竖气也消了,走吧!香草,你歇会儿再来吧,那边横竖有我呢!”
香草点点头,目送了他们出去,然后揉了揉膝盖说道:“还真跪得有些发麻了。应该做个绑腿才是……罢了,那样就对外婆不敬了。亭荷,去拿了那装胎足印的匣子来,我都搁一个地方去,省得东放一块儿,西放一块儿,找不着了。”亭荷捧了那匣子来,打开后笑道:“少奶奶倒成收集胎足印的了!”
“哎,你说,足印跟指纹一样是独一无二的吗?”香草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趣地把四张足印摊开放在了书桌上对比了起来。亭荷附身下去瞧了瞧说:“乍一看都一样嘛!”
“不对!”香草忽然指着其中两张说,“这两个似乎是一样儿的!瞧纹路子,还有受力的面儿,虽一大一小,却很像。”
“是吗?”亭荷趴在桌上仔细地看了看那两张足印说道,“好像确实很像呢!不过,这怎么可能啊?这张大脚印是西忠郡王的呢!那小的还不晓得是谁家少爷的呢!看来,说足印纹每个人都不同,未见得是可信的。”
香草的目光落在了那两张足印上,久久没有说话。她在上一世的时候也看电视里说过,每个人的足印和落脚的方式都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唐廉的足印和这张小足印如此相似呢?不可能吧?
“少奶奶?少奶奶?”亭荷连喊了香草几声。
香草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咋了?”亭荷道:“放完东西,歇一会儿,我们得赶紧回去呢!您想喝茶吗?我去给您泡壶新的来。”香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去吧。”
亭荷走后,香草就拿着那两张足印纹仔细地琢磨了起来。直到唐廉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往她跟前一凑,笑问道:“看啥呢?这两脚印好看吗?”
香草吓了一跳,拍了拍心口道:“你啥时候进来的?”唐廉笑道:“我进来的时候,你眼睛就落在这上面呢,哪里能注意到我?这是你们家小布谷和蒙时的脚印吗?至于看个脚印都看得这么入神?”
“说哪儿去了?”香草看了唐廉一眼,把其中一条递给他说道,“这是你自己的,外婆临走前交托了,把这东西还给你自己保管着。”
“外婆的丧事办得应该很隆重吧?韩铭念那小子一定哭得喘不过气儿吧?他就爱哭!”唐廉接过那白绢时,脸上扫过一丝无奈地笑容说道,“很可惜,没当面谢谢她老人家。”
“谢她做啥?”
“能把我当自己外孙!”
“这话倒奇怪了,你本来就是她外孙。”唐廉勉强笑了笑说道:“算是吧!蒙时不在家吗?他不是说在家等我吗?又走了?”他说着挺随意的将那白绢塞进了袖子。
晃地坞冷。香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刚刚才跟韩铭念走了,你晚些时候再来找他吧。对了,有个事我很好奇,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两个相同的脚印啊?”
“原来你刚才就在琢磨这个?有没有要紧吗?不过我倒是听从前在刑部办差的兄弟说过,他们常用这法子核对人呢!想来也是管用的。”
“要是有两个脚印一模一样,那是咋回事啊?”
“这还不简单,是同一个人呗!咋了?”唐廉笑问道。
香草的心里忽然收紧了一下,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没啥,就是闲来无事随便乱琢磨琢磨。”。
“那我先走了,跟蒙时说,我晚上再来找他。记得帮我给外婆上柱香。”
“好!”
等他走后,香草忙拿起那张小脚印你跑到楼下去找孟氏。她问孟氏是否还记得当初郑端亲娘是给哪位孟夫人接生的。蒙时摇头说道:“也就无意中提过的事,讲得没多清楚,不知道是哪位府上的孟夫人,单单是知道,那是她还没给端儿亲爹之前的事。”
“她是哪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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