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璇听了这话,忙问道:“没有想过殉情?那你们为何会……”
“嘘……”香草环顾四周悄声说道,“这事你晓得就行了。没有证据,不能轻易说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其实,当时唐少爷和我没想过要跳崖殉情,犯不着呀!是唐少爷那姐夫把我们推下去的!”
司璇倒抽了一口冷气,忙捂住快要叫声来的嘴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充满了恐惧和惊诧。她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说,你们当时是被谋杀的?”
香草沉重地点了点头。司璇捂住心口,叹气道:“可怜啊!唐少爷真可怜!他居然是冤死的!你更惨,白白背负了一个殉情的罪名!”
“我心里清楚这事,但不能说出口啊!当时没有其他人看见,我若说出来,怕是又会有一身扯不清的麻烦。想着家里人,我只好把话搁在心里。”
“可恶啊!实在是可恨呢!我见过唐少爷的姐夫,那人心机颇深,坏主意挺多的。你不说出来是最好的!否则叫他晓得你还记得这些事,他一准对你不利!”
“我最初清醒的那段日子,他趁机找人来家里打探过。我当时说啥都不记得了,这才隐瞒了过去。”
“他没起疑心?”
“应该没有,就算我记得,那又如何呢?跟唐家人说,怕是没人听;告上官府,我凭何身份呢?又没人能为我作证!所以,这事还是暂时搁着吧!”
“对!”
两个姑娘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司璇说画了几个十字绣的图样,让香草去翠微堂给她改改。两人正说着十字绣的针法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隐约的痛苦的申银。
司璇凭着医者的直觉,立刻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香庚家道:“是那里传来的,应该是个女人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