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樱每次出宫回来都得歇个几天,浑身酸软的直抽抽,如此几遭下来差点生了病,借着生病的由头歇息了许久,转眼就到了封后大典。史部尚书的嫡女她也是见过的,名唤文知凝,是个彬彬有礼、落落大方的女孩儿,苏樱樱看着也颇为顺眼,还赏了些簪饰。
这段日子里沉甄也悄悄给刘、王二人下绊子,党羽里一小部分墙头草也偷摸转到了皇帝这边,再加上一向是中立党的史部尚书因为疼爱的嫡女进了后宫,现在多少也算是皇帝半个心腹了,如此一来暗地里皇帝也多少有些资本了。
封后典礼的当天,苏樱樱坐在上方观礼,看着台上两人穿着红金龙凤长袍的模样让她有些失神,莫名其妙回想起自己经历的封后典礼,那天天气貌似也这么好……不过位置却变了,如今的她不用穿着厚重的礼服保持着仪态听长长的典礼祝词,反而悠哉悠哉的坐在上方看着,着实舒坦。
封后典礼要进行一天,作为长辈的她根本不需要一直待在这里,等没她什么事了便离了场,从始至终也没发现,台上的元之平一直用余光盯着她。
回到宫殿里的苏樱樱褪下了身上玄色正式宫装,换成了舒适了便服,番国上贡的上号蚕丝纱裙贴着身子,微凉,甚是舒服,苏樱樱端着茶杯侧坐在榻子上。
两旁梳着双丫髻的宫女低眉垂首的轻轻揉捏着苏樱樱的双腿,指尖儿也不敢用力生怕捏坏太后娇贵的肌肤。
昏睡前,苏樱樱的最后一刻意识是屋内香薰炉里散发着飘渺的白雾似的轻烟,丝丝缕缕散开绕在屋子里。
再次醒来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摇晃着,前前后后,小船似的轻摆,苏樱樱就像水儿似的随着律动浑身的娇肉也跟着轻颤,眼帘轻颤,张张合合,瞳孔聚了焦才看清这是个什么情况。
身上趴着一人揽着她的腰挺动,那人墨发已散低着头舔着她的胸口,只能看到头顶上的发旋,云似的发丝甚至蔓延到她身上,凉凉的,痒痒的。意识回笼的那一刻身体的感觉也跟着回来了,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插在自己穴里的肉条上鼓胀的青筋,胸口也被舔的濡湿一片,湿答答的暴露在空气中泛着凉意。
“唔……唔唔唔!”刚要张嘴说话,就察觉到嘴里被塞上一个圆球,舌头可以感受到镂空的花纹,舌尖被压着不能清晰的说出一句话,只能从嗓子眼里支支吾吾。
“恩?母后醒了?”胸口前的人也终于抬了头,面如玉,不正是今日大婚的主角元之平吗?
元之平察觉到苏樱樱清醒反而更加兴奋了,卡在苏樱樱腰上的双手当着苏樱樱的面玩弄起来她的双乳,指甲盖儿轻轻掐拽着陷到乳晕里的乳尖,乳尖被玩弄的挺翘了起来,元之平满意的含住它,吸的滋滋作响,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急切的寻求母乳一样。
“唔……唔唔……”苏樱樱想要伸手去推拒这恼人的元之平,一转头发现双手被绑在床柱子上,这是她看着床上那雕着金龙的细纹才明白自己所在位置,抬头看去果然屋内也是红红一片,甚是喜庆。
“怎么了?母后,这龙床你以前不是经常来吗?有时是和父皇,有时是和沉公公?朕可是特地为母后选了这张床,希望母后在熟悉的地方放得开些……”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声音也是清清朗朗的,内容却带着隐秘的淫秽,“朕有一次来向父皇禀报朝中事务,殿内没人当值,朕就一时好奇进来了,母后可知道朕看到了什么?”
苏樱樱脑子里火速闪过什么,然后突然睁大了双眼,“朕看到父皇骑着母后在龙床上绕着走,母后就这么趴跪着,像是只被驯服的母马,父皇就在母后身后顶着母后走,母后被大棒子顶的难受,一边细着嗓子哭嚷嚷的喊着‘太深了,啊,好深啊……’一边扭着屁股向前爬,两颗奶子一边流着奶水一边左右摇晃,奶水顺着乳尖都把床单湿的透透的,小穴都被干的肿的像个大桃子,还被草的失禁了……”
苏樱樱被着绘声绘色的话勾的面红耳赤,身子也像是回想起来当时的感受,当时元律不知从哪里搞了些西域的淫药,抹在他那肉柱上,又插到她穴里,穴里突然酸痒难耐的狠淫水吧嗒吧嗒流个不停,元律还死命的欺负她,潮吹几次都不放过她,最后她被欺负的都要麻木了,他还一个劲儿的揉搓她肿大的阴蒂,她身子没控制好直接失禁了,那元律也不嫌弃硬是把她干到昏迷……
“朕当时就在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母后这销魂的小穴,要把它操肿,要把它用朕的龙精灌满它,让母后大着肚子张着腿给朕怀个孩子,以后上朝的时候母后就大着肚子夹着朕的龙精可好?”元之平越说越兴奋,肉柱又硬了几分,往子宫口处凿去,一下两下,直把不配合的子宫口操的发软,顺顺服服的接纳了这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