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嘴干的,真磕碜。”拿了根儿棉花棒,凌犀拿着纯净水瓶儿笨拙的倒着水,如同昨晚的无数次。
“你瞅你现在多牛逼,都轮到老子伺候你了,长这么大我伺候过谁啊?”
“凌犀。”
手一震,水洒了一身,“别他妈说话了,你嗓子不干啊。”
“我们分手吧。”
矿泉水瓶捏皱的刺耳掩盖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凌犀转过身看着她,一如既往的痞。
“行啊,姓冷的,你真牛b了,居然把老子条件这么好的男人甩了,真不一般,喏,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
冷暖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不后悔?……真不后悔?”
如果说第一句是走投无路的蛮横,第二句就只剩下了彻底的哀求。
时间仿佛是过去一个世纪之久,而现实的表盘上,却只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格。
冷暖长舒一口气“就这样吧,放过你,也放过我。”
……
昨儿一夜的暴风骤雨把这个城市洗的干干净净。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气大好,一丝风没有,凌犀却迷了眼。
使劲儿揉掉了眼里的不爽。
真是,这该死的风。
昨天来的时候没有开车,凌犀走啊走啊,走啊走啊,他感觉自己走了好久,那个住院部的大门儿却还是在前面模模糊糊。
真是,他以前怎么没觉的这院儿这么大呢。
终于走到了门口,凌犀觉得胃空唠唠的,他是饿了吧?
对,一定是饿了。
看着刚下车的女人朝自己走过来,凌犀呲牙笑了。
“练练姐,你请我吃顿饭吧。”
库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