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请大夫帮赵松材把了个脉,只身子虚了点,倒也无碍,开了个调养方子。
如此一场科考下来,这兄弟俩个倒也平安无事,让人放下心来。
不过外面很多考生的情形,却是学容乐观,很多身子弱些的,一出考场就顶不住躺下了,甚至在科考期间,也有一些当场晕倒,被人抬出来的。
这让赵松梅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场科考,考的不只是诗词文章,更考验身体素质。
要说赵松材吧,也是从小练武强身的,只不过因着近一年的时间,大考小考的不断,来到京城入读国子监,天天闭门苦读,锻炼身体上面就懈怠了些,不然以他以往的身体强度,也不至于一场考试下来,就虚弱成这般,所以来以后还得多多督促他。
这一考完,赵松材算了真正的闲了下来,不过,却也没有心情出去游玩,休养了几日,仍是待在家中,等着放榜成绩。
倒是国子监的一干同乡,结伴过来家中寻他。
“松材兄,精神不错啊!”
“大家精神也都不错,今儿都来看我,可让我这小院篷壁生辉啊!”
这一考完,大家都放松下来,就算紧张着放榜一事,心情却也是轻松很多,完全不复考前的沉重。
赵松材招待几位客人,赵松梅让人去唤了赵松江来,总归是姓赵的,且又都是同乡,叫来一起认识一下也好。
几人都是来过赵家的,赵松梅也是见过的,之前一路进京虽然她较少露面,但到了京城之后,几人也来家中做过客,赵松梅也没少招呼。
见了面,大家也显得热络。
都是一帮男子,赵松梅跟他们就算熟,也不会在这儿杵着,带了香儿去厨房,安排酒菜招待客人。
才从厨房出来,就见陆昭远站在外面。
“陆哥哥,怎么不在前面说话,反而跑到这儿来,厨房里烟火气重,也不怕醺着你。”赵松梅许久未见他,便开了句玩笑。
“小五一个姑娘家都不怕醺着,我还怕什么。”陆昭远笑道。
“许久未见,怎么好像瘦了不少,之前听说你生病了,因忙于课业,也没有前来探望,还望小五不要责怪。”陆昭远微笑着说道。
“我生病了,你又不是大夫,来看我也没什么用处,反倒是耽误了课业,那就是大事了。”赵松梅十分体谅,当时就算是赵松材,她也没有让他时时守在身边的。
“话是这么说,来看一看,总归能尽尽我的心意。”陆昭远神情带着些认真。
总觉得他话有些怪异,赵松梅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笑道:“看陆哥哥神轻气爽,想必这科考得不错,我可要先祝贺你金榜题名了。”
考完下来,大家也都有比照着对下答案,有人欢喜有人愁,赵松材文章做得向来不差,这场考下来,也是有几分信心,所以如今心情都还算不错,而陆昭远跟赵松材的才学不相上下,之前还那般刻苦,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因此,她才有此一说。
反而是赵松江,考完之后,心中很是没底,以至于这几日,都不怎么露面。
“还没有到放榜的时候,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不过小五的心意,我却是先收下了。”陆昭远轻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