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颤,萍儿被吓得跪倒在地,紧张的解释:“王爷你误会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不敢非议王妃。”
双模微眯,眼底划过一抹阴冷:“若非不是竹儿重用与你,本王定会割了你的舌头,将你剁碎扔到乱葬岗喂狼。”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给本王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绝不请绕。”
平儿惊恐的看着冷千寻,嘴里一直不停的叫喊着救命,怎奈冷千寻对她视而不见。
冷千寻书来补习乱嚼舌根之人,更何况平儿所说那人还是季寒烟。
等千寻知道这些话并非是沈冉竹交给平儿,沈冉竹心地善良,一心又为季寒烟着想,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没想到平儿身为一个丫头嫉妒心却如此的强,如此之人留在沈冉竹身边,难免她那时因为嫉妒蒙蔽双眸,不会算计沈冉竹。
看来这个丫头留不得。
许是太过吵闹,惊醒了原本还在昏睡的沈冉竹。
她抬着疲惫的眼皮,目光在房间中环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冷千寻的身上:“表兄,我怎么会在房间里,表嫂呢?”
“你刚才忽然昏厥,大夫说你感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你就留在房间哪里都不要去,听到没有?”冷千寻命令道。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今王府里仅有两个女人就足以闹得他鸡犬不宁。
冷千寻被这两个女人弄的很是头疼,很多时候冷千寻都想找一个借口,离开城王府出外躲避几天。
可一想到有些事躲多也躲不过去,迟早有一日要面对,她便忍住了。
“表嫂呢,表兄还罚表嫂禁闭吗?”沈冉竹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对于这娇弱的声音自她早已习惯。
刚才太过担心沈冉竹,以至于忽略了季寒烟。
冷却君明明记得他抱着拾染猪回来的时候,季寒烟明明有要追赶的意思,为何迟迟不肯见她来。
就在冷千寻思考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因为跑得太快,管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不好了,王妃闹起来了,正吵闹着要作死呢,您快过去看看吧。”
“什么?”冷千寻腾地一下从软榻上站起,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管家急忙追赶在后面,心里忐忑不安。
从一早上起来管家右眼皮就跳个不停,果然今天注定不消停。
听到季寒烟要寻死,沈冉竹哪里还有闲心情房间里躺着养病。
她慌乱的穿上鞋子,尾随在两人身后跑了出去。
怎奈没走两步脚下一软,沈冉竹狼狈地摔倒在雪地上。
在前面跑着的冷千寻忽然停下步子,目光定格在趴在雪地上的沈冉竹身上。
眉头紧皱在一起,冷千寻迟疑半响,还是不忍心的折了回来,将沈冉竹从地上抱起,呵斥道:“你怎么也跟出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