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怕你说错,我们转身走人?”罗德义笑了笑说。
“不是,我是怕依面而断,说了不该说的,怕各位领导会生气。”我心平气和的说。
“你就按你算的说,对和错我们心里自然知道,即便说错了也不要紧,反正我们也不相信这些。”范良不以为然的说。
“白气如粉,父母刑伤,青色侵颧,兄弟唇舌。”我听完胸有成竹的对罗德义说。“白气主丧亡,若在父母宫,见者必主刑伤,颧伴正面,若有青气侵入此位者,则主兄弟唇舌之忧。”
罗德义见我脱口而出,一怔,有些迟疑的问。
“说直白点是什么意思?”
“罗厅长父母宫有白气,主有丧亡,父母之间有人离世,颧骨隐约有青气蕴含,罗厅长最近和兄弟之间有口舌之争。”
越雷霆听见我一上来就说罗德义父母有丧亡,半天没回过神,连忙给罗德义倒酒。
“罗厅长,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他……他随口说的。”
罗德义的脸色很难看,默不作声低头片刻,慢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个月前我父亲因为心脏病过世,在关于父亲骨灰处理问题上,我和我哥之间有些摩擦,我父亲希望把骨灰洒到他故乡的山山水水之中,可我坚持让父亲入土为安。”
越雷霆一愣,虽然我说对了,可毕竟是伤心事,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不算,越总连我们的生肖都能打听出来,这些事当然不在话下。”范良似乎对我有些兴趣,缓和着气氛说。“说点其他的,比如你看看罗厅长是干什么的?”
我看看罗德义忽然欲言又止的说。
“罗厅长这个职务似乎不太对!”
“职务不太对?”罗德义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我这职务有什么不对的?”
“看您面相骨插边庭,威武扬名四海,您应该是神勇之人,边庭在左辅角发际之间,若额耸起插入边庭者,主耀贵,驿马连边地,兵权主一方。”我仔细看着罗德义振振有词的说。“罗厅长,能不能看看你的手。”
罗德义把手伸了过去,我看完更加肯定的说。
“罗厅长掌纹中间有兵符纹,年少登科仕途长,击钺定位权要职,震戎边塞拥旌幢,罗厅长你面相和掌纹看,您都是掌兵权之人,而且权主一方。”
“雁回,罗厅长又不是军人,怎么可能带兵,而且厅长是行政职务,又不是部队里的,你……你是不是看错了。”越雷霆在旁边小声说。
罗德义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看我,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居然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你叫……?”
“秦雁回!”
“好,好!有点意思,呵呵。”罗德义放下酒杯笑了笑。
越雷霆很迷茫的看看罗德义,看样子我又算对了,可一个厅长怎么兵权一方,这一点越雷霆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看见罗德义喝下了酒,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范良和赵远桥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然后都不约而同看看对面坐着的我,脸上的表情很惊奇。
“你真的什么都会算?”范良意味深长的问。
我想了想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范良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把自己八字写在纸上推到我面前。
“你帮我看看我仕途会有什么波折?”
我接过纸掐指一算眉头微微皱起心平气和的说。
“范区长八字过弱,命局八字缺土未入正格,身坐正官正印,气质清纯,必主官显,但金坐火地,须经火炼,千锤百炼,所以仕途坎坷,有大起,也有大落,看你面相气浊而不清,额头中正骨塌陷,丢官退职之相,范区长如果我没算错,您现在应该是无官一身轻才对。”
越雷霆原想的是请来三人都是政府高官,这样的人一定富贵双全,所以才让我给他们看相,说的都是好听的,没人不喜欢听,可范良问仕途前景,我居然说范良有丢官退职之相,越雷霆一时不知道怎么缓和。
范良笑而不语竟然又喝了一杯,越雷霆大感吃惊。
“可有什么办法解决?”范良现在明显不像刚才那样将信将疑。
“范区长不用担心,您额上中正骨虽然塌陷,不过额头有仰月文星是贵人相助之相,光泽四溢仕途再起,您有大落就有大起,从您面相看,不出三天,您定会加官进爵!”我很有自信的说。
范良听完我的话,却偏着头去看旁边的赵远桥,好像在等待什么。
赵远桥意味深长的看看我,摇着头很诧异的笑了。
“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范区长因为工作原因被暂时免职,这个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你说范区长现在无官一身轻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不过,今天下午市人大已经表决,一致通过任免范良为司法局局长,但是这个消息只有很少数人知道,我本来打算酒宴完以后才告诉他,想不到你居然连这个也能算到!”
“赵市长,这么说……我的任命已经通过了?!”范良两眼放光的问。
赵远桥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越雷霆听到这里知道我算的一点都没错,端起酒杯高兴的说。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提前祝范局长仕途无限步步高升!”
范良心情特别好一连喝了两杯,兴高采烈的说。
“第二杯算我罚酒的,秦雁回,你真算是半仙啊,连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能算出来,哈哈哈,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还来找你。”
☆、第六十九章 朝霞面
赵远桥瞟了瞟我,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