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艾将事情简化了，不想细说。

而且她答应过那个人，不把他在人界的事告诉别人。

做妖要言而有信。

“是妖还是仙？怎么会跑到人界来。”

“我不知道，没细问。”温小艾不敢去看风漓湮的眼睛。

“一起降服了厉鬼，还不知道对方是妖是仙？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风漓湮一眼看穿温小艾的心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

包子见温小艾不说，也就没插嘴，却不想风漓湮主动问他了。

“小鬼，那个哥哥是妖是仙是魔？”

“嗯……”

包子偷偷看了看温小艾，见温小艾给他打眼色，他便道：“我也不知道。”

“小公主。”风漓湮又看向温小艾。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温小艾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手指头拧巴在一起，有些闹情绪了。

风漓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说又不会怎么样。”

“既然说了不会怎么样，那就不说嘛。”

“……”风漓湮无语。

“那既然你把紫鹤给他，让他去妖界找我，紫鹤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怎么知道。”

“一问三不知，你要气死我？”

“你不要问了，他不坏的，他来人界也是有苦衷的。”

“嗯嗯。”一旁的包子跟着点头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