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听,点头如捣蒜,立马将东西收拾起,轻轻将小灰猫抱了起来。
“不行。”
一旁一直喝着水没说话的酒鬼这会儿却开口了。
青衣和白衣皆是一愣,下意识看向了酒鬼。
有些奇怪他这反应。
不行?为什么不行?
“怎么了?”青衣问了句。
“我也怕。”酒鬼喝着水,这老神在在的样子,分明就是:我不怕,但我就是不准你去他房间。
“你怕?你怕什么?”白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怕什么我就怕什么。”酒鬼还是一副“反正我就是不准”的样子。
“你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怕这些了?还有你是医生耶,尸体都解剖过吧,太平间都待过吧。”
白衣有些奇怪,这酒鬼今晚干嘛了,怎么有种非跟他过不去的感觉。
“我从现在开始怕不行啊?”
“你,你故意的吧?”
“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怕,我不敢一个人睡。”
青衣看向有些耍无赖的酒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不知怎的,却有些想笑。
他能明显感觉到最近酒鬼好像越来越……在意他了。
从那次他喝醉之后,他就有些变了。
所以青衣还是很想知道,他那次喝醉酒到底说没说什么。
“行行行,那刚好我们两个都怕,那今晚我们两个睡吧。”白衣觉得都无所谓,反正有人怕他睡就行。
风漓湮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怕?怕什么?
还有这小子今晚到底干嘛了,干嘛非要别人跟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