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也有些好奇,这栋城堡的主人倒是有些中国人的习惯,来客用茶叶茶水招待,而图鲁克亲王也似乎颇为享受,在亲王府,可是没见到过他喝茶吧?
周宣等魏晓雨坐下来后就欣赏着墙壁上的油画,不过看到其中一幅比较小的画时不觉有些讶异,因为那幅画明显是一幅中国古代的仕女图,看来这城堡的主人在中国搜刮了不少中国的古董珍藏。
周宣甚至想到,搞不好这家主人还是八国联军里的一名土匪,在国圆明园进行过抢掠,要是有可能,自己倒想坑他一把。
周宣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异能能探测到物体的年份和真伪的本事,却是明白,对于这些墙壁上的油画和中国画,他虽然不知道油画的价值,但异能探测下,却也知道这些画尽皆不是凡品,想当然价值也同样不凡。
就在不经意间,周宣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亲王殿下,呵呵,没想到还在伦敦也见个面,请坐请坐!”
周宣并没有用异能探测着此时的情形,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听到话音时,当即转身看过去。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须发皆白,双眼炯炯有神,周宣望向他时,他也正紧盯着周宣,话虽然是对图鲁克亲王说的,但眼睛却是盯着周宣,而这个老人的身旁还站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也正是周宣昨天在公园见到的那个叫做傅盈的女孩子,周宣一见到她就怔了怔,难道有这么巧的事?
周宣一想到这儿,马上看了看魏晓雨,却发现魏晓雨脸色又苍白起来,看着那老人和女孩子时,身子只是发颤。
这老人和美丽女子都是跟周宣一样的东方人,而刚刚老头子说的话也是用中文说的,图鲁克并不能听懂,果然,易欣紧接着就把老人说的话翻译了过去。
图鲁克哈哈一笑,然后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然后摆摆手示意。
那老人眼光犀利的瞄着周宣,鼻中轻轻哼了哼,然后又对颤抖的魏晓雨说道:“魏小姐,盈盈在国内承蒙你二叔的恩惠,我傅天来很是感激,周宣的负心薄幸我姑且不论,魏小姐,你如此这般的行为,可有话说?”
魏晓雨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咬着唇嗫嗫的说道:“傅……傅……先生,这件事与……与……”说着瞄了一眼周宣,然后又说道:“与他无关,都是我的错,您要责怪就责怪我吧!”
“责怪?责怪有什么用?责怪能卖多少钱一斤?”傅天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又说道:“如果责怪能换回盈盈的幸福,那我给你责怪可以不?”
面对傅天来的冷言,而一旁傅盈的凄惨沉默,魏晓雨无言以对,咬着唇不知所措。
周宣算是看明白了一些络头,淡淡道:“原来这并不是要跟亲王殿下的宴会,而是专程来找晓雨的麻烦,傅老先生,那我也不妨对你说吧,晓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都由我来承担,你不妨冲着我来吧!”
周宣是心痛魏晓雨,又有了身孕,本来就是要保重身体的时候,看到这种情况,又哪里能忍,当即便对傅天来反驳了回去。
傅天来先是一愣,没料到周宣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一下,然后才嘿嘿一阵冷笑。
听到周宣这样的回答,又明显极力的护短魏晓雨,一边的傅盈泪水早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再也忍不住一涌而出,泪水模糊了眼睛,再也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
傅天来嘿嘿冷笑着道:“嘿嘿嘿,好啊好啊,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来着?是怎么对我保证来着?我虽然老了,可也不健忘,还记在脑子里像刻着的一样,你现在给我这个回答?”
冷笑了几声,傅天来又说道:“当初你在结婚的时候离家出走,我仔细问了盈盈,她把一切都拉到了她自己头上,说是自己不对,不关你的事,并且还要等你到老到死,你却跟了别人私奔,这就是你给她的回答?”
周宣淡淡道:“傅老先生,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所以以前的事,我一点儿也不记得,是不是亏欠了傅小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亏欠晓雨,我有家有爱人,并且还将有孩子了,所以请你不要侮辱晓雨!”
傅天来再也忍不住,手掌在桌子上猛一拍,把一张玻璃茶几都拍裂碎了,森然道:“好啊,孩子都有了,那你是彻底准备抛弃我们盈盈了?”
周宣仍然淡淡道:“根本就不涉及到抛弃不抛弃,在我的脑子里本就没有其他的任何印像,傅老先生的话,我只能说抱歉,还有,如果傅老先生今天就只是为了这件事而将亲王殿下请来,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要走了!”
傅天来见周宣是这个表情口气,气得更是要炸了,周宣的能力他清楚得很,本人就比任何的医术医师更高明,异能超绝不可想象,以他这种能力,又怎么可能会失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