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市?”山本刚烈心中一凛,他明白了野田俊夫的冲动,倾城市,那可是七十年前野田平志死亡的地方,作为野田家族的后代,看着自己祖父牺牲的地方,看着这个让野田家族充满耻辱的城市,他能冷静的下来吗?
山本刚烈不知道,此时的野田俊夫就住在当年那栋古建筑的不远处,这一切,都影响了他的心性跟对所有事情的抉择和判断。
冲动是魔鬼,冷静下来才能做好一切事情,山本刚烈无数次的教导过野田俊夫,可惜,他总是听不进去。
“俊夫,千万冷静,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代表野田家族,而是代表我们整个大日本帝国,你的,明白?”
“嗨!”
野田俊夫大声的吼道,额头青筋爆出。
“我期待你们的好消息!”说完最后一句,山本刚烈挂断了电话。
野田俊夫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慢慢的放下了电话,靠在沙发上,他的情绪显得很暴怒,他很想控制,可就是控制不下来。
远藤希子熄灭了自己的香烟,她缓缓的站在了地毯上,赤着双足走到了野田俊夫的面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野田俊夫。
男人,是需要女人的。
野田俊夫坐了起来。
“远藤少尉……”
远藤希子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轻轻的拉开了自己腰间睡衣的绑带,随即将身上的睡衣缓缓的脱在了地毯上。
远藤希子似乎也继承了远藤家族女人的一个‘优良传统’,她,从来不穿内裤,更别说内衣了。
一具美妙绝伦的酮.体出现在了野田俊夫的面前,洁白如玉,带着一丝野性跟勾引。
野田俊夫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他的双眼血红,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狠的扑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死讯
王炮没有离开,在黄雀答应了自己留下来成为十月枫的一员之后,他就堂而皇之的去到了黄雀的房间,直接躺下就睡,黄雀没有办法,只能是抱着瘦小的刘金银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黄雀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赵道途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黄海林不在家,凡事黄雀都喜欢跟赵道途商量,老东西鬼点子多,江湖阅历广经验足,这一切,都是资本。
赵道途来到十月枫的速度比黄雀想象中要快上许多,几乎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
当看到一脸笑容从楼上走下来的王炮时,赵道途的表情十分的奇怪,看着黄雀,没有说话,但是黄雀看的出来,这意思分明就是,这小子怎么在这?
黄雀告诉给赵道途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讲了一个大概,具体到王炮出来帮忙却是没有说的。
待到坐下之后,黄雀又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这一次,详细到了极点。
说完之后,赵道途的脸上有些意味深长,默默的靠在椅子上。
“怎么了?大伯?”黄雀问道。
赵道途摇摇头,“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将这帮日本的野心家给引来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引来这帮家伙,而且里面还有我跟银叔的熟人呢!”说着话,顺便将西山的事情也说了一番。
西山之事,赵道途早已经知晓,只不过听闻这一次来的竟然就是西山的那批日本人,倒还是有些意外。
赵道途说道:“日本人七十多年前就在打着四块宝玉的主意,去西山的时候,听你们说,他们还叫上了河南的季峰,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了,这一次听到道上的消息,他们又匆匆的赶来,这帮家伙,蓄谋已久啊!”
黄雀点点头,“是啊,上一次要不是我们,估计季峰现在还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呢。”
“季峰,还算是个人物啊,没想到……”赵道途感叹了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刘金银突然从楼上冲了下来,大吼着,“雀仔,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
赵道途跟黄雀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刘金银的脸色十分难看,用惨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他踉踉跄跄的下了最后一步楼梯,喃喃道:“死了,季峰死了!”
“季峰死了?”黄雀一愣,昨天晚上他们就准备叫刘金银联系季峰,从而在他那里多打听到一些关于远藤希子跟日本人的事情。
刘金银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我本来今天早上准备联系他的,谁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后来我又找到了道上的一个朋友,从他口中我才知道,季峰,在很多天以前就已经死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他的儿子跟儿媳以及只有六岁的孙女!全死了!”
“谁干的?连六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黄雀听的头皮发麻。
刘金银摇摇头,“这件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不过道上的人都说了,这是报应,别人不知道,道上的人可是清清楚楚,老季家的人挖了别人那么多祖坟,现在死了全家,倒是不奇怪了。”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这事情,肯定是日本人干的!”赵道途点燃了一根烟,语气冷淡。
“大伯,你怎么知道就是日本人?”
赵道途默默的抽着烟,“日本人终究是日本人,他们再怎么样都没有老王家的人这样有本事,是不是?”说完,看着王炮,也不知道是赞扬还是讽刺,接着又说道:“可他们却能这么快的找到十月枫,还敢马上行动,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他们在行动之前,就已经了解了十月枫的一切,谁告诉他们十月枫的?我想,恐怕就是季峰,他们威逼季峰,最后发现季峰没有了利用价值,干脆杀了算了,日本人也不傻,上次季峰背叛了他们,这一次,估计就是再也不相信他了,不杀了他,反而留下后患。”
所有人都不说话,季峰的惨死,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可却是连累了一家人,对方倒是手段有些残忍了。
“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王炮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这个家伙平时桀骜不驯,可骨子里对日本人的痛恨那是与生俱来。
“那怎么办?”赵道途看着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