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帮我们修理一下嘛。”
扬眉轻轻挪动着身体,胸前的那条深沟越发的明显,有一种沟壑中疯生欲.火燎原之势。
“这大半夜的,这孤男寡女,不,不好吧?”黄雀退缩了,他知道这是一个计,一个奸计,是绝对不能进去的。
“哎呀,什么孤男寡女啊,是孤男两女,你怕什么呀?”扬眉幸灾乐祸,可心里其实也是忐忑到了极点,在一个男人面前穿成这样,她还真是第一次,这个死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对自己的这个疯狂提议多少还是有些兴奋无比的。
小妖也是如此,不过戏既然已经上演了,那就干脆玩一次狠的,再说了,在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过多的展示一番,女人是从来不会觉得吃亏的。
“还,还是等明天吧!”
黄雀准备要撤退了,敌人炮火太过强烈,一味的抵抗,只能是等死。
“黄雀哥哥!”
“师哥!”
两人再次的叫唤一句,扬眉将靠着门板的身体站直了,过来就拉着黄雀的手臂,这个时候小妖也走了过来,拉着这小子的衣服。
正个就是一女色狼要将可怜纯情小处男就地正.法的惨剧。
“明,明天吧。”黄雀赶紧一躲,挣脱了小妖的拖拽,又一把摆脱了扬眉的纠缠,慌忙转身,岂料转的太快,一个踉跄就摔倒在了楼道地板上。
“黄雀哥哥,我扶你。”
“师哥,你摔疼了没有?”
黄雀赶紧一骨碌爬起来,三步并着两步,见了鬼一般的冲下了楼。
两个死丫头蹲在门口,看着下面的客厅。
黄雀这一摔加上下楼太过慌张,动静实在太大,陈宝峰也一下惊醒了,见这个小子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小雀,出什么事了?”
黄雀极力的保持镇定,“没事,没事,呵呵……”
说着话,一把冲进了卫生间,对着洗脸池狠狠的洗了一把脸,才恶狠狠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怒道:“两个死丫头,啊,还来这一招,我,我,要还有下次,我,我一定将你们……”
说着话,对着镜中狠狠的亮起了拳头,嘶叫了一句,“xx又oo!”
扬眉跟小妖抱在一起,在床上笑的死去活来,想起刚刚黄雀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们就感觉这是一次伟大又刺激的冒险。
扬眉笑够了,坐直了身子,看着小妖,又继续的说道:“我说妖妖,下,下一次啊,我们让他给我们买东西。”
“买什么?”
“哼,什么都行,当然必须是女性用品了。”
“哈哈……”
两个死丫头的动静实在弄的太大,即便是扬名山这别墅关音效果甚好,可还是有一丝的声音落在了张卓的耳中,飞儿跟她一起并坐在床沿上,双手直到此时此刻都还一直是紧紧的握着,似乎一经松开,她们就又要选择分离了。
“姐,其实我想起来,苦的人还是你,毕竟海爷爷当初选择了我,而将你送到了别的地方,你一个人,这么多年的苦我能够深深的体会。”
飞儿动情的说道。
张卓摇摇头,“其实最苦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海爷爷,小悦,你知道吗?要做出一种选择,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海爷爷知道,只要我们两个没有在一起,那就是安全的。”
说着话,她慢慢的将手放在了飞儿的脖子上,拿着那串幽蓝色的吊坠,哽咽的说道:“枯海。”
接着,她又拿出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串,很不起眼的一个黑色‘s’型吊坠,说道:“烂石,你的枯海,我的烂石,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海爷爷说了,枯海烂石只要组合在一起,就会变成海枯石烂匙,就能打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所以,得到其中任何的一样,对他们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即便找到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为了引出另外一个,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所以,这才是保证我们安全的最好办法,海爷爷,你费心了!”
张卓点了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死心,小悦,你不知道,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带出了这串‘枯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我真的害怕他们会伤害你!”
“姐,我真的等不了了,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思念你,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必须跟你在一起!今天,看到你拥有了爱你的爱人,还有黄雀小丢这群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张卓一阵苦笑,“哎,说起他们,我真的要说一声对不起,小悦,我们之间的这件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起过,他们也不例外,上一次黄雀问我是不是认识你,我还说不认识,现在想想,我真是一个对不住朋友的人,你要知道,黄雀跟小妖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
“他何尝不是我的救命恩人!”飞儿想到了两个小时以前黄雀的那股疯狂劲。
两人彼此一望,都有着无限的感慨。
“姐,那我们的事,你准备跟他们说吗?都这个节骨眼上,我想他们也肯定猜出了不少的端倪。”飞儿继续说道。
张卓思索了一番,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小悦,我想过了,就跟你说的一样,我们不能这样一辈子躲躲藏藏了,预期煎熬的过一辈子,还不如好好的相聚一番美好的时光,所以,我决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给他们,我相信他们是值得我们信赖的一群朋友。”
“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两人笑了,在他们天天挂着忧愁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一种笑容,是那样的美。
第一百一十一章坦诚
黄雀在卫生间将扬眉跟小妖给狠狠的骂了一顿,整理了一番思绪,还刻意在镜子前摆出了一副笑容满满的模样,这才笑嘻嘻的走出了卫生间。
弄成这样,就是为了给陈宝峰一个错觉,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刚刚是在两个死丫头的面前丢大了人。
陈宝峰见黄雀出来,还是问了一句,“小雀,刚刚出什么事了,我见那两女生笑的够呛啊!”
黄雀甩了一下被水打湿的头发,故作轻松的一笑,“疯丫头,能有什么好事?神经病发作呗。”说完,一把坐在了沙发上,递给了陈宝峰一根香烟。
陈宝峰刚刚点燃,就见二楼客房的门开了,张卓牵着飞儿看着客厅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