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
“丝绒!”
两个人一起喊出声来,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可不就是现在这样!
客蔓微笑:“二位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只是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两位伤了和气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愧疚,更何况,安安想跟白墙一起,虽然他已经好了出院了,但是我还是对他放心不下。”
“可是刚刚叶安想坐我的车,你也没有这样说啊......”陆放然道。
客蔓只当作没有听见,说:“你们两个既然一起来的就一起回吧。”
随后她又对白墙说:“走吧。”
他们三个就这样走了,留下厉云深和陆放然在后面。
厉云深冷睨了陆放然一眼,随后也就走了,陆放然好气,却只能跟着上去。
虽然没能面对面的吵架,但是马路上却成了他们斗气的地方了,他们三辆车前后跟着。
陆放然本来在最后面的,但是他不满厉云深的车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连距离都要比厉云深离客蔓的近,于是在公路上时,看见有机会,就从后面一个猛冲,插进到白墙和厉云深的车子中间去。
厉云深被他疯狂的行为吓了一跳。
意识到他的目的后,厉云深就来了气了,但是陆放然在前面却得瑟的不行,也不给厉云深一个可以超过他的机会,厉云深往左,他就往左,厉云深往右,他就往右,直把厉云深气的大锤手下的方向盘。
不过,很快,到下一个路口时,他又用了调虎离山计,冲到了陆放然的前面去。
这一回轮到厉云深得瑟了,他把陆放然刚刚的行为也都学了一边,后面的陆放然气的炸裂。
两个人你来我往全然是把这条公路当成了决斗的场地。
本来客蔓他们在前面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直到不知道他们两谁的车,险些撞了上来,还好白墙的车技够好,迅速闪躲在一边停了下来,这才使他们有惊无险。
厉云深和陆放然也一前一后停了下来。
客蔓确保怀里的叶安没什么事情后,她才安抚着叶安在车里坐着,自己则是下去,将他们两个都叫了出来,随后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们两个要比就自己去找个地方比!怎么比怎么炫我都没有意见,但是别碰我儿子!我告诉你们,还好这次叶安没什么事情,要是因为你们两个的无理取闹让叶安再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把你们都剁了喂狗!”
客蔓一番话说的很凶,陆放然笑嘻嘻地说:“丝绒,你不是这样的人,何必说这样的话恐吓我们呢?”
客蔓瞪了他一眼,冷声说:“你大可试试,看我是不是恐吓你!”
她已经经受了一次差点失去叶安的折磨和痛苦了,是万在经历不起第二次了,所以她说这话绝不是恐吓,而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随后,客蔓又单独把厉云深拎出来骂了一顿,说:“厉云深,叶安现在不愿意接纳你这个父亲,是你的问题,如果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和无理取闹让他受到了什么伤,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你试试!”
说完后,客蔓又瞪了他们一眼,回到白墙的车里去了。
平复好心情后,她才跟白墙说:“不好意思,让你看见了我失态的样子。”
白墙摇摇头,说:“不会,都说为母则刚,叶安有你这样的母亲,很幸福。”
说这话的时候,他想到自己的母亲,很快他又将浮起来的心思压了下去,罢了。
车子重新引擎启动,厉云深和陆放然相视一眼,厉云深说:“车上是我的儿子,当然是只有我这个做父亲的会心疼,所以我不和你争了,你要抢位置,随你便。”
说完后,他就高冷地回到了自己的车里去,留下陆放然一个人在原地郁闷,“虽然叶安不是我的儿子,但我倒是想当他爹,我对这小屁孩也不错的,当然也会想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