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里憋屈着,但她还是要当个假好人。
反驳完客蔓后,她就微笑着跟客蔓说,“你爸爸那钱,只是替你保管,他都是为了你好,断不会用在我和琳琳的身上,你放心吧。”
尽可放心,这一分钱我们是都用不了。
客蔓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只给了她们一个眼神就继续看向客建国,她开始请求。
“那是妈妈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了,是多少钱我并不在意,我知道你也不缺这点钱,拜托你,请不要让妈妈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都没有。”
但不管客蔓是请求还是质问,客建国都一样不松口。
对于客蔓来说那是她妈留给她的,但是对于客建国来说,这却只是一堆钱。
再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了。
他冷着自己的脸,绝不理会客蔓的请求,继续冠冕堂皇地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找借口。
“你现在是厉家的少夫人了,嫁到厉家这么久,虽然你妈妈是给你留了嫁妆,但是难道我没有给吗?”
他反问。
客蔓微微皱了皱眉。
当初是有的,嫁妆是十万。
给这十万的时候,客建国和林香苦口婆心地说,知道厉家家大业大,不差什么钱,虽然自己家的钱不是136吨,但是我们家的人嫁过去,多少还是要备嫁妆的,这是媳妇过去的底气。
对于一个一般家庭来说,十万的嫁妆可能是有些高了,但是对于她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十万却是很低的了,低如一个小指。
林香和客建国是绝对不能吃什么亏的人,十万对他们来说都有些肉痛,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舍不得。
然而这十万还是他们从厉云深送的聘礼上抠下来的。
厉云深送的聘礼,少说也有上百万,区区十万,不足挂齿。
这些客蔓都不同他们计较。
没想到这些人会这样厚颜无耻,带着那十万的事情到现在还来质问她。
见客蔓不说话,他们就更有了说话的底气了。
“我给你的嫁妆,就是你妈妈给你的嫁妆,虽然你妈妈过世了,但我和她终究还是夫妻的。”
最后那句话客建国是说的情深,
他还觉得不够,后面还要再补一句,“我和你妈妈一直都是一体的,我给的就是她给的,你现在来问我要嫁妆,这算怎么一回事?那我当初给出去的是什么?就当我那是替补,不就一样了?”
也亏得他活了将近五十岁了!这样的话他也说的出。
敢情这闺女他认为就客蔓他妈妈一个人生的,连死人的钱都不放过。
旁边站着的林香也气的不轻。
什么叫和她妈妈是一体的。
那自己呢,自己是什么?枕边的陪睡人?
还不止陪睡人,是还顺带陪了客蔓那死去的妈妈!
忍了这么久了,这会儿她是觉得自己怎么也忍不下去了。
往旁边退了一步,她声音尖利起来去问客建国,“你们是一体的,我呢?你把我当什么!我对你是一片真心诚意的!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