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几个人都不敢吱声,客蔓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人打断她。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恐怕就是对面前这情况也束手无策了。
几个人沉默半晌,客蔓从自己的世界里回来。
她到过棉袄的家里,注意到已经到了楼下后,她打开车门就往外走。
棉袄把钥匙给就林宁,让林宁她们赶紧跟上去,自己则是去停车了。
回到家里,客蔓径直入了一个房间,关门,将自己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
无人的寂静中,她松了口气。
还好还有棉袄,还有这些闺蜜,不至于让她无处可去。
只是——该如何面对厉云深?这段原本就充满戏剧化的婚姻是否还能继续?
她一片茫然,此时她身处一片迷雾中,谁也救不了她。
"怎么办,馒头这状况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啊。"门外是葫芦的声音响起来。
她们还在为客蔓担心。
棉袄也没了法子,她瘫坐在沙发的一角,因为担忧的缘故眼睛都无聚焦,只茫茫然看向眼前那块橙白的地板。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馒头现在在想什么,唉,她肯定难过,厉云深就是王八蛋!"
"没想到厉云深竟然辜负了蔓蔓,实在是太过分了,出轨,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林宁也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葫芦啐了声,"什么厉云深!什么厉害人物,也就他妈的这样,果然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男人就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棉袄义愤填膺:"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们恨不得能用自己的唾沫咽子把这世界上的男人都给淹死才好!
"唉,我们在这抱怨也没用,不如考虑一下该怎么办,能为蔓蔓做点什么。"林宁不想加入她们谩骂男人的营地去。
也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这样,还有女人。
很多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棉袄和葫芦闭了嘴,不再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了。
想到客蔓,又愁的皱紧了眉,"白眠是憨憨,看见自己的姐妹这样,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葫芦奇怪的看了看棉袄:"……"
是个狠人了,着急起来自己都骂。
葫芦正寻思着该说点什么,该想点什么办法,忽然自言自语的棉袄猛地站了起来。
"不行!我棉袄的姐妹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就这样要死要活!"
一边说着,棉袄一边不顾葫芦和林宁两个人的存在,径直的就往客蔓待的房间快步走去。
正发呆的林宁和葫芦两个人被棉袄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一块儿抬头去看她。
"棉袄,你干嘛呢?"
两个人也从沙发上起身追了过去。
棉袄没敲门就直接带门而入了,一进去她就站在门口,见客蔓平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啥,她激动中带着几分愤愤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客蔓!起来!"
她大叫一声客蔓的名字,随后走过去将一脸懵逼的客蔓从床上扶起来,一本正经的摁着她的肩膀,这态度俨然是法庭上接到非正义宣判结果的判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