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对这家人向来就没什么好感,所以说话也没什么好顾及的。
到这个份上她已经算是很嘴下留情了。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让林香和客建国都气的要背过气去了。
客建国是个男人,不能像个女人那样破口大骂,他深呼吸好几次,这样子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了。
想到他还脑溢血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担心一会儿客建国会因为棉袄的话而再次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客蔓连忙拉着客蔓就往外推。
“棉袄,我们先出来。”
出去后,棉袄还觉得自己战斗力十足,有些不爽的还想往前挤。
“馒头,你把我推出来干什么,这些人从前这样欺负你,这时候自己出了点什么事情就来找你,你自己瞅瞅,说的过去吗?我今儿个就是要给你讨个说法。”
“棉袄,我爸爸他刚刚脑溢血,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如果这时候他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我会不知道怎么办......”说着,她默默地看着棉袄,眼神中是又无奈又心累,“不管怎么样,我无法否认的是他还是我爸爸,姨妈已经在医院躺着的了,他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嗯,棉袄,你也先冷静冷静消消气,我觉得蔓蔓说的没错。”一旁的林宁接道。
棉袄当即便冷静了下来。
她是明白客蔓的苦楚和顾虑的。
她叹了口气道,像个女金刚般说道:“如果我看不见还好,但是只要我在客蔓的身边,就谁都被想欺负客蔓!”
这番话热血沸腾又义气十足,客蔓的心里暖暖地。
她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啦!爱死你了!”
“不过,蔓蔓,他们刚刚要你拿结婚证做什么?”林宁仔细回想起自己和棉袄一起走进去时,恰好就听见了那最后一句话。
他们虽口口声声说是担心客蔓,但显然目的并不是这么纯粹。
若真的只是担心客蔓关心客蔓,既然客蔓已经说了,他们就该信才是,竟然还要客蔓的结婚证?
“我不知道。”客蔓摇摇头,想到刚刚他们似乎都对自己的结婚证虎视眈眈的样子,她就觉得的确看起来有些奇怪。
“蔓蔓,你得长点心,别傻乎乎地,省的到时候被骗了都不知道,我觉得他们很诡异。”林宁提醒道。
这么多年的社会经历,早就教她该如何懂得识别那些人伪装面具下的险恶用心。
“我怀疑他们想对你不利,但是我没有证据。”林宁推测道。
即使她只是第一次见客建国和林香他们,但是凭借她的第六感,也还是有这样的感觉。
“嗯!”棉袄难得的同意旁人的话,她用力的点点头,握住客蔓的手道,“馒头,你必须时刻保持对他们的警惕!”
“好。”有两个朋友为自己这样操心,客蔓的心里别提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