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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安纯被他亲的差点没呼吸上来,哭腔就像被困在笼里的幼瘦一般,不安的扭着身体,忽的感觉下体那根棍子被裴州慢慢的扯了出去,淫液顺着棍身往外涌,他把东西扔在旁边,秋安纯呜咽着抽搐小腹,几秒后,水花漫漫,就跟小瀑布似的泄了,床下又湿润不堪,还没等秋安纯缓过来,裴州翻身压在她身上,抽皮带,划拉链,单手把跨里直挺的大肉棒放出来,弹跳着拍打在阴户上。

“轻点轻点弄”

她知道自己今晚注定逃脱不了,红着眼看着他。

她这会躺在他身下,穴肉口微微抽搐,身上还留有他们昨晚留下的痕迹。就好比一只兔子,白毛的,胸脯厚厚一层毛,你要拽她,要扯她,还是要吃她,就只需用爪子按着,扒拉一下,什么姿势,都是他说了算。

她处于绝对的弱势,想反抗或是提意见,就只能讨好或是祈求,双手合十作揖的弱兽,虽然小,肉却肥美无比。

扒拉她两下,白嫩的乳与臀,包括女孩纤细的肩膀与腰肢,连骨头都仿佛是软的,他想怎么玩,都由他说了算。

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裴州嗓音暧昧的轻哼了声,扯着她的双腿往头上压去,屁股抬在半空中,圆润的弧形,穴里吃着鸡巴,角度恰好,抽插的力道也能完美的持续刺激她的敏感点。

“以后别穿衣服了,天天光着站门口等我回来。”

就像今天一样,裸着身体又怕他看,只得抱着一对大乳,小步小步跑到跟前,很不情愿的给他松领带,踮脚时,因为惧他而隐隐颤抖的指尖,圆润的指甲盖,透着粉色,这小爪子看在眼里,是相当磨人的。

裴州一想到这,身体里就好像哪里不太正常,一股火蹭蹭的烧着心肺,好似被烫着,血液上涌,插人家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明明刚才才答应她说要轻点弄。

“欠操。”

他总结出了两个字,发狠的把人压着弄。

裴寒看着哥哥玩,这会也想弄进去暖一暖,又怕她哭闹,只得忍着用鸡巴戳她的手臂,戳着戳着移到脸颊处,在往上挪了挪,挪到女孩洁白的耳廓,非得往里戳,就好像能戳进去似的。

秋安纯只觉得脸痒,耳朵痒,肉穴更痒,被男人抬起屁股狠狠挨插,那根肉棒比之前的棍子弄得更快,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深处那块肉给捅的稀碎,跨部大力撞击,啪啪声就像他在打她一样,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甩动撞击时打在菊穴周围,微微起了红印子。

“慢点慢点啊啊啊哈别别戳那里”

“插的还不够重,是不是?”

裴州呼吸不稳,沉闷喘了好几下,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他扯着秋安纯的脚踝,压在她头顶两侧,这次弄的更狠,他配合半蹲,每一次的深插都压着挺翘的臀,狠狠往里按压,往里怼。

紧致又暖烫的穴肉夹着肉棍,插进去都能感觉到层叠的逼肉蠕动吸允男人的肉棒,上瘾又沉迷,是天生适合男人拿来愉快玩弄的地方。

肉棒越插越快,拍打声几乎连成一气,啪啪啪啪啪传入另一个男人耳里,裴寒等了那么久,就等着哥哥爽完,这会是恨不得时间拉快一点,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几百下后那根肉棒终于被伺候的舒爽无比,吐出一大摊的精液,裴州把人压着射精,恰好她也在高潮之中,水往上喷,喷到他的小腹,温温热热,又顺着腹肌往下低落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

他毫无克制,爽了后才满足的打了下她的屁股,等推出去后,裴寒急急忙忙的占了哥哥刚才的位置,肉棒从下午就想插,一直忍到现在,要不是能沾哥哥的光捡个漏,今晚是没办法特别爽的。

秋安纯浑身无力,任凭裴寒接着裴州插过的地方弄了进去,精液与潮水被挤压出来,他早就忍不住了,猴急的快速插干,恨不得天天黏在她身上,鸡巴暖在逼里,一点都不想分开。

“乖,我就弄一次好不好,我真忍不住了,宝贝。”

肥肥猫惊险憋屈的一天。

第一百四十九章

裴州走前看着弟弟,今明两天要去邻城出一趟短差,回来后恰好周六。

他本来想给秋安纯把指甲剪了的,趁她熟睡时男人斜靠在床边,手中拿着指甲刀,身边是昏睡的女孩和黏在她身上宛若抱树的考拉弟弟。

她累的睡的很深,所以没察觉到。他本来是要给她把指甲捡了,摩擦的圆润一些,后来仔细端倪了一会。

看她的手很小巧,他甚至比她多出两个指关节的长度。女孩手背有疤痕,还未完全消除,他用拇指摩擦了一会她的伤痕后,撤销了把她唯一的“武器”给没收的打算。

所以在临走前,裴州站在大门口,司机与几个属下顺从的守候在一旁,他招了招手,把弟弟招到身边,勾住他的脖子,扯到旁边训了两句。

“一米九的个子,每顿吃四碗饭连个小丫头的爪子都按不住?”

裴寒脸一僵,以为自己说蚊子多能蒙混过去,这会挠了挠下巴,侧身闪了出去,说还有作业没写完。裴州搂人肩膀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看着裴寒闪进别墅后才缓缓放下了手,转身上车。

“大少爷。”司机没关门,斟酌了一会,才问了句。

“那小姑娘的猫”

噢,这茬他倒是忘了,裴州抬眸。“扔了吧。”

司机点头哈腰给人带上车门,他早就想扔了的,这两天养在他寝室里,又闹又挠,喵喵叫个不停,连饭都不吃,喂肉都嫌弃的嗅两口,然后跳上他窗户边,把他养的那几盆多肉小植物挨个用爪子扒拉到地上,司机被闹得烦,又不敢扔,这会问了句大少爷,得了令,连忙跑去门卫处拿猫,早就打包好了,外头还用干净的一层皮质包给包好了的,拿在手上快步放进车内。

“大少爷,我包好了的,毛飞不出来,顺路我一道给扔了。”

“那姑娘要是问,你就说送人了吧。”

男人对于养动物这件事都不热衷,裴州坐在后排,轻微蹙眉,听着包里传出哀怨的猫叫声,低着嗓子叫了几声,用爪子不停地挠包,快要被闷死了。

车开出百米远,山口是个好放生的地方,他怕大少爷被吵着,忙下车走到车门另一边,把猫包拿出去,划开拉链,捏着后颈拎出来了。

裴州靠在车后座,视线看着司机手中的猫,不是什么精贵品种,但颜值不错,毛皮雪白,蓝眼睁的大,可怜兮兮的被拎在手中,因为害怕耷拉着飞机耳,尾巴炸毛,恨不得缩成一团。

司机把猫放路边上,拍拍它的背,用脚剁几下,喊它赶紧爬上山自生自灭去吧。可这小畜生就跟被吓傻似的,卧在地面,爪子紧紧抓着土。

男人坐在后车座,吹着空调冷气,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画面。

昨晚压在身下操她的时候,她说轻点弄来着。脚踝那么细,被他禁锢在手中,红着眼眶,让他轻点弄。

他自认不是什么温柔的情种,床上都是随心所欲了来,这会看了眼猫,那句轻点鬼使神差在耳内盘旋不去。

“算了,送回去。”

他按下车窗,说完缓缓关上,司机愣了片刻,一头雾水,等猫吓得要钻车底时被他眼疾手快捉回包里,原路又给带回去了。

大少爷说了,猫不准进他房间,不准碰他的东西,否则就拎出去扔了。

王姨才回来没几天,被安排了退休养老,来了两个新的仆人,每日清晨打扫,要是让他见到一根毛,就要把人开除。

中年女仆紧张的不得了,抱着猫不知道要怎么弄,就看着二少爷靠在别墅门口,听了个大概,伸手把猫一拎,大门一关,说这事儿好办。

秋安纯中午临近十二点才睡醒,她嘴皮发干浑身酸痛,感觉到旁边有爪子在挠,她睁眼后,跟肥肥一人一猫对视几秒,直到肥肥的嗓音独特的低叫了几声,她才认出来。

她挣扎着起身,手无力的很,肥肥蹦蹦哒哒踩在棉被上,坐到她的腿上,盘城一团,摇了摇尾巴。

门口站着裴寒,拿了杯水,就要给她喝。

“毛我剃光了,这样看着也挺好看的。”

裴寒把水递过去,想让她先喝两口,喝完抱着人洗漱了下楼吃饭,杯子端在半空中,就看着她表情微微变了,嘴角撇着越来越弯,身手拍开水杯,不喝。

水撒了点出来,裴寒知道她不高兴,哄了几句。

“这样真挺好看的。”

“我还给它留了几根呢。”

秋安纯心里难受的很,都不认识肥肥了。

从本地土猫蜕变成斯芬克斯品种,几个小时经历的了什么人根本体会不到。这种创伤和疼痛,根本无法弥补。

肥肥全身上下被剃的干干净净,就留了几根猫胡子,本来就挺胖,剃了毛肉全露出来,腹部叠了好几层肉,猫也抑郁了,叫声相当憋屈,小爪子踩着女主人大腿,昂着头冲她喵喵叫了两声。

秋安纯泪又没忍住,抱着猫哭哭啼啼的,呜呜了好一会。

“走开,走开!”

她拍裴寒的胳膊,裴寒还端着水呢,往后退了几步,想哄她几句。

“这不挺好的么,你乖点,待会我去收拾一个专门养猫的房间,咱们下午网上选点猫用具也行。”

“别哭了,老子他妈的错了行不行。”

“真不是我想剪,我手贱行了吧。”

“我哥他妈的不让养,我不是为了你着想么。”

“操,你为了这个畜生打我?”

裴寒看了手腕上清晰的指甲印,又给他挠红了,这会水也不喝,抱着猫哭哭啼啼下地穿鞋,一人一猫走出房间,裴寒在后边跟着,喋喋不休的跟到楼梯口,秋安纯扶着想下去,脚软的很,差点摔倒,肥肥落在地上,裴寒冲过去抱她,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

肥肥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把她女主人抱得严严实实,龇牙咧嘴的低声叫了一声,用爪子挠了下裴寒的大腿,男人大腿毛发即使浓密也抵不住猫爪子挠,血淋淋的一爪子下去,他暴躁的吼了声,太阳穴青筋直跳。

“老子她妈的弄弄个罐头给你吃待会。”

作者:裴大壮怎么总喜欢给人家剃毛。他自己身上毛最多。亲妈本人都嫌弃。_(: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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