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祁慕言清润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的害怕,温和的眸子里都是冰冷,敢算计他的人。
夜风习习吹来,她有些冷,将人更加嵌进了他的怀里。
“祁慕言,不是我做的!”
她很害怕,她害怕所有的人都不信她,相信她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我知道,我明白!”祁慕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祁慕言,你相信我,对不对?”她好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亮,可以让她从苦海中挣扎出来。
但是随即她就泄气了一般,安阳说她是个恶毒的女人,是没人会相信她是真的无辜的,祁慕言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傻丫头,不要怀疑你的老公!”
“不行,祁慕言,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她出事,我,我也有责任,如果我直接走开就不会有争吵的事情发生,也不会让她有机可趁伤害自己了!”她想了想,如果一开始就避开,不就好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坐着,别动,真的不顾自己了!”祁慕言生气的摁住她,然后拿来家用酒精棉给她细细擦着手腕,手上原本细腻的皮肤都被抓破了,留下好几道很深的印记。
向晚晴的眼睛里有一丝动容,祁慕言,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他不禁纵容自己,更相信自己。
她想,那个生了自己还有那个相恋了几年的恋人,都觉得她才是罪有应得的那个人,但是他却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甚至连结婚领证的时候,他都是那般无条件的跟自己走进了民政局。
“祁慕言,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她喃喃的开口,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说服祁慕言。
祁慕言的手一怔,看着向晚晴认真的神色,捧着她的俏脸,在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会的!”
他没有更多海誓山盟,只是这两字代替了他心里的分量之重。
看她冷静下来,任由他乖乖处理伤口了,他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晚晴,你不必自责,其实这件事情,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好的!”
“房间里放着的小桌子本就是个圆桌子,根本没有角可以让她撞,所以说,她是摆明了要陷害你。”
向晚晴震惊的看着祁慕言,陷害她?用自己的亲骨肉?
“祁慕言,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戏吧!”经过祁慕言这么一说,她轻松了不少。
这一次,怕也是韩氏母女搞出来的东西,她倒要看看,到底这一次她们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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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十一)
医院的走廊上,脚步声踢踢踏踏的,好像都为每个生命负责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透露着担忧。
向晚晴跟祁慕言问了妇产科的位置,然后匆匆赶了过去,天气有点凉,祁慕言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手术室门口,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等待着,消毒水的味道冲刺着她的五官,让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脚步一顿。
祁慕言看到了她脸色的惨白,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轻轻安慰。
“不要怕,我在!”
向晚晴回头看着祁慕言,她不是怕,只是她那段时间一直守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看着她的脸逐渐消瘦,一直死在自己的面前。
她僵硬的抬起自己的脚,朝着那‘一家人’外带女婿亲家走了过去!
安阳似乎是看到了她过来了,一双丹凤眼里都是阴沉,阴毒的目光看过来,让她的身子一抖。
祁慕言宽厚的胸膛给了她后退的路,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去惧怕什么。
说到底还是向晚霞的心思太重了,竟然,会利用自己的孩子!
安阳冷冷的扔掉了手上的烟蒂,然后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是来找死吗?”
他一向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他心心念念善良的小公主,要是心思被揭穿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喜欢尤其是她亲手送走了他们的孩子。
“博光,我的女儿,我的外甥!”一直隐忍着不爆发的韩萍,突然嘤嘤而泣然后窝到了向博光的怀里哭泣。
“好了,韩萍,孩子会没事的,你不要哭了!”向博光轻声的安慰着,搂着韩萍的手不曾放下。
向晚晴的心里冷笑,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都没看到他这么温柔过,神色中都是冷厉。
刚刚她可没错过刚刚韩萍眼中一闪而过的奸诈与得逞。
正如祁慕言说的那样,她们肯定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博光,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外甥,我不想看到她,不要看到她!”韩萍指着向晚晴哭的很凶,向博光看着向晚晴的脸色更加难看。
“向晚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滚回去!”不该看到她就想到又玲的,她不是又玲。
向晚晴的身子摇摇欲坠,她不是没想过,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真的一丝地位都没,可怜到了卑微的地步,这就是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