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猫叫声越来越小,这不是被他拎走就是赶出门外。言芩想起那袋放了叁年都没有拆封的鱼粮。
“你不要……”她不敢再仔细想下去,脸颊滴着水珠,“它是无辜的!”这句话来得声嘶力竭,阳台那里的男人也不禁皱眉回头注视她现在状态,炸毛了。
邝恒顿时不耐烦,把猫条放在洗衣机盖上面,就这样打算撒手不管,环抱着双手看着言芩潸然泪下。
明明就一脸倔强了泪珠子还是一滴滴从眼眶里滚出。
最近为什么她这么敏感?
客厅里是冰凉的地板,她还赤着脚,趁着言芩放下点防备他便搂住扛在肩上。身子软下任他放在床上,想躲开他怎么躲都躲不开,就要和你对视。
“你今天怎么了嗯?学校发生什么?”言芩渐渐有些逆反心理,越是这样追问,她反而只想到他的不坦诚。
“你都不告诉你的动向,凭什么我就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在邝恒看来这的确是无理莫名的脾气,可是仿佛两年前那个小刺猬又回来了。蠢蠢欲动想更了解彼此可是件好事,他也等了两年,不是说不愿意揭露,而是她知道了之后还会住在这里还会依偎在自己怀里吗?
男人收紧臂膀,想到这里的复式小阁,车库里价值不菲的商务车,其实这都不是他的,不过是一些卑鄙的手段争来的物品。
选择闭口不说都来不及,又怎会谈得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