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中一张还带着些温度的毛毯铺在她肩上,忽如其来的重量她吓了一惊。
男人在背后搂着她,“晚上凉,回去吧。”
定下心来,又愣了好久。
直到几滴冰凉落在手背上。
才“嗯”了一声,留他一人,笨拙地移动,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偶那样。
邝恒把毛毯攥紧在手中,这她甚至还没有盖暖和。
他恨极了言芩的那些事,总弄得两人都不开心。
薄荷醇?
他沿着香味,余光落在仅几米之隔的阳台,那边鱼缸还微亮着一盏紫光灯,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一点火光,袅袅白烟。
“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那人不再背在落地窗后,对上邝恒的眼,依然不紧不慢地呼出烟雾,“你留不住她的,教人沉迷安稳可不是件好事。”
邝恒挑了挑眉,“这么多次,她不一样在我身边?”
偶尔点弄着烟灰在花盆上,可心情却冷了大半。
“是么?”他把烟头按进烟灰缸中的清水,水火交融灼出吱吱声,烟味淡了些,才说:“其实每次你都拿不准不是吗?包括这一次。”
这一次,把她带走。
“随你。”
起床的时候照镜子才发现颈上莫名多了条choker,半圈都是麦穗水钻,太夸张了,她不喜欢。
她解下,放在床头柜里格,那里其实已经迭了几个首饰盒,底下全是,只有一小部分是她自己带过来。言芩放下手,其实知道,邝恒只不过想宣示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普通大学老师有这么多闲钱给她买这些,累,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