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右手掐住她两边脸。迫使她看着自己,言芩觉得自己牙窖都快脱窖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硬是疼出了眼泪。
邝恒很不耐烦,原本想解开衬衫。安纽扣怎知太过用力整颗纽扣拔了出来掉在地上,心里更加烦闷,“给我站好。”
见他脱上衣,言芩伸手捂住他衣服,“我不想要。”
“你还能选吗?”
男人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抽出皮带,不管言芩挣脱按着跪在毛毯上,膝盖忽而一跪实在吃疼。
按着她的手锁在后背上,一鞭鞭皮带抽在屁股上,不是一般的调情,每下打到肉里她都一个激灵,缩着身子塌腰试图缓冲阵痛。
内裤轻易地被扯开,裙子已经褪到腰间,男人不过是将手指随便插入几下便扶着硬物慢慢挤进小穴。
干涩地很。
不同于屁股上重重的抽打,邝恒进去的时候显得格外温柔小心,手心捂在股肉上舒缓着红肿,“放松。言芩。”
肉体的不断撞击似乎不能解下他的怒气,他捞起女人身子,大掌捻揉着双乳,控着上身迫使她自然抽插,由不得她,牙齿咬在言芩后颈的一块软肉上,留下一排牙印,透着淤红。
充血退散过后也会留下,只是,如果咬得前一点的动脉上的话,恐怕下一个她就是因为颈动脉窦综合征死亡的人。
@想起很久之前跟自己说的一句话,但凡你之前再爱高数老师一点,之后学工数的时候也不会至于夜夜难寐。(没啦,现实我和老师没故事。老师已经结婚了。)(我一直都在写自己熟悉的东西,不熟的写不出比如什么古言魔幻那些,而且确实也文笔知识有限,还是谢谢你们的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