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俯身压在她身上解开双手,期间还有意无意用硬物在小腹处摩擦。
“演够了?”邝恒轻咬她耳根,很快又解下他脚踝上的皮带扣,摸着上面红色勒痕,心疼。
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胯上,后面给她点了个枕头,舔着刚才血迹才凝固的嘴角,血腥味仍然浓重。对着她,越来越拿不准分寸。
言芩喘息着把身子压下去填满空虚,才说:“你咬我的时候我已经不想演了,邝教授。”
“那你现在也咬死我了,芩芩。”他恶趣味般托着她的臀捅了捅,怒气还没过,下身被她咬得生疼,一点都不肯放松,五指忍得几乎要掐进肉里,忍不住加重力气连续拍了两巴掌在股肉上,“怎么还这么紧?放松一点,嗯?”
女人忍不住白了一眼,你不知道女上位也挺深的吗,狗男人。
一场贴身肉搏下来两人淋漓尽致,汗流浃背,言芩觉得自己才是最亏的,说好的角色扮演会适可而止。
好好的嘴唇破了也不知道裂成什么样子,十十几分钟下来该叫的都叫了,不该说的也被他逼着说,感觉现在每舔一下嘴角都扯动着凝固的血块。
连洗个澡都无意描绘着她的身体,怕玩过火控制不住自己的是他,言妗笑了笑,将跪坐在浴缸边的男人一同拖入水中。
“今天的玩笑怎么开这么大?”她可不介意他才穿好的衣服再次湿透,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或者说……
自己可以亲手换了它。
邝恒任她玩弄,本来自己进得来,就没打算干着出去。
和他一起住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纵欲过度。
她总有意无意动摇他,他总乐意奉陪。
说起来今天的这场性爱他确实有点过了,以前连敲门进来都要敲门的邝教授去哪了?
言芩扶着墙淌着水靠近他,解开一颗颗扣子,把自己手腕满是红印与他光洁无瑕的皮肤对比了很久,“邝恒,你这样对我,是要下地狱的。”
“那我愿意,本来,我不就是了吗?”
一时间,女人住了口,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慢慢冷却凝固,确实,是自己口不择言,触犯了他心底的警戒线。
没了兴致,她先跨出一步,把浴巾放在洗手台上。
只回头看了一眼,“我回去看看我的小朋友。”
言外之意——不想讨论余下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