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挪动,幸好腿还是自由的,紧咬下唇尽量不发出声响。
“醒了?”察觉被子逐渐绷直,一晚的折乱被扯开,他拉住带子中间将她扯回来撞入自己怀中,轻声道:“别怕。”
随后眼罩罩在她双眸上,遮去那短暂得来的阳光。他说过,这是为了所思所想都只有他。
一开始喜欢邝恒不过是心底对老师的禁忌感驱使,喜欢他上课时在投影仪下指着ppt一步步说矩阵怎么解,从分块矩阵到行最简形,他声线逐渐沙哑,即使课室内开着空调但是她还是可以看到他背上深蓝色的印记,额头上有层薄薄的汗。
她看着邝恒的嘴唇,很红,有点干,她想上去咬一口。坐在第一排的目的不就是这样么,她舔了舔嘴唇,想象唇上的巧克力味唇釉是他的味道,哦……他的味道。
大家都在写习题,言妗一个人转着笔,低头似乎在思考,她一直都只看着题目,甚至括号后的都没有看清楚,有什么难的,在图书馆可以解决的一切为什么不把时间都放在眼前的心上人上?
她目光从男人皮鞋往上移,笔直的西装裤,袖子处微卷露出好看的关节手背处还有点粉笔碎,映地肤色有些白,男人刚好放下书本,似乎略带疑惑,对上她的眼。
言芩向他露出笑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顺便稍稍露出舌头舔走唇边水滴。
千万不要把事情复杂化,你要想,男人的忍耐力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终有一天,他会发了疯中了蛊似的拉住你的手。
意图征服你,只因你给他唤醒了名叫征服欲的东西,无异于教他疯狂。
就像这样。
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上每个细胞都迫切想感知到他的动作,想干什么,怎么干,干哪里,会疼么?
才立起的身子又被他推倒在床上,手熟练地解开内衣扣,胸前一片清凉,乳肉被他重重揉捏,胸前的一颗软粒忽而针扎一般刺痛,不像是他的牙齿,周围分明没有软软的唇瓣。
脚裸被系上粗糙的东西,紧紧圈住不用看都大约知道多半是红了的,双腿被分开两端无法挣扎,她现在不会那么害怕可是每次过后身上免不了会留下痕迹,一直有学生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穿长裙为什么衣领总要扣上最上面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