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火花(微h)(1 / 2)

手上隐隐加重了力气,想挣脱开他,左手一指一指地想掰开,不够他力气大,便化成捶打在他胸口上,前几下还好,越到后面力气越大,隔着一层衬衣重重的压入他肌肉上。

“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女人接近嘶吼,他脸色与平常无意,不过是微微皱起眉头,她不想闹,他不过是迟了点出现。

不可以无理取闹。

看着她把自己垂垂欲滴的泪硬生生忍回去,他本不想解释,可实在心疼,“今天下午开的是省里教研室的会议,我开了飞行模式,抱歉。”

他知道言芩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情绪,以前她说,是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学生,幼稚的学生。

“对不起,芩芩。”借着微弱的路灯,言芩闪闪的泪光在眼眶打转,邝恒轻叹,只用行动证明,印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小舌颤抖着与自己绞同,拨动着言芩的思绪,渐渐软下来靠在他身上,小口喘气:“没有下次。”

邝恒没回答。两人回到公寓不过片言只语,看着言芩一个人放水拿衣服关门,他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以前他并不喜欢喝咖啡,为了次日清晨的早起。

可是她说,她想熬夜。

她时常窝在他怀中肝论文,闻到咖啡豆的香气便凑近啄去他嘴角的甘苦。

又不知不觉枕在他手臂上,刺眼的阳光照进睁眼醒来。

她性子野总想去外面闯闯,不想那么快结婚,不想被孩子家庭牵绊。一开始他说她还小,不知世俗险恶,护她犹如珍宝。

林眠说她很喜欢这个女孩,活泼开朗,是开化邝恒的良药,要他一定娶回家。可是老人家已经一年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似乎已经被自己同化。不急不燥不闹,只是这份安定,她现在把寄托都转到自己前程之上。

在她心里的位置少之又少。

言芩先醒来,阳光有些刺眼照得眼睛有些酸痛,明明开了空调怎么还这么热,她下意识用手想搓眼睛,抬手时才发现双手被粗皮带勒得紧紧地,她慌张地转身寻找邝恒。

男人脱去上衣,露出姣好精壮的身材,少了平常白衬衫掩饰的文质彬彬,小麦色胴体给他填了几分狂野,配上他手中的动作,慢慢修正皮带的长度,卡扣被他解了又松解了又松,微小的金属碰撞摩擦声在她听来确实酷刑前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