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半空飘落,一前一后两骑,头顶、肩头和胸前都落上了晶莹的雪花,也落到秦林焦干的嘴唇,冰冰凉凉,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没有手下帮忙撒铁蒺藜,首领所乘的马毕竟多驮了一人,渐渐被秦林追及,咱们秦督主也不多话,从腰间拔出掣电枪,朝首领背心瞄准,临扣动扳机却又犹豫起来:他神枪百发百中,一枪击出便能叫敌人翻身落马,可马儿还在疾驰,永宁岂不更加危险?
“好歌有情有义的秦伯爷!”首领似乎早料到了,回头桀桀怪笑,转过身来悄悄从怀里取出一枚淡黄色的药丸,捏开永宁的嘴巴让她服下,又将取出一只小瓷瓶,将瓶中粉末洒在她的衣襟上。
永宁昏昏沉沉,全然不知对方的举动,秦林被对方的身体遮住视野,同样不明所以。
前面有座桦树林,叶片落掉显得光秃秃的,道路在树林边拐了个弯儿。
首领突然纵马朝树林奔去,速度渐渐降低,觑得一处洼地积了许多枯枝败叶,便将永宁从马背上抛落!
秦林大惊,却见永宁如一片花瓣般又轻又稳的落在地面,原来那首领手法独到,用得一手好阴劲儿,又选了片枯枝败叶多的地方,像软垫似的托住永宁,半点不曾受伤。
“秦伯爷,哈哈哈,我可没伤你的小美人,”那首领在数十步外朝着秦林拱拱手:“替郑娘娘带个话儿,督主所思所想,正可趁此了结一段心愿!”
“念你不曾伤她,饶你一命!”秦林抬手一枪,电光火石间,首领身子一晃,口中发出闷哼,肩膀处鲜血浸出。
不曾想秦林枪法如此了得,这人倒也硬气,白着脸儿道声谢,打马飞也似的去了。
秦林下马,心头哭笑不得,原来不是郑桢亲自出马使美人计,而是把永宁送到自己怀里——真是岂有此理,我如果要永宁,机会多的是,还要你郑娘娘没事献殷勤!
呃.什么叫机会多的是?秦林把自己脸轻轻拍了一下,警告自己不准胡思乱想。
女人怕身体出轨,男人怕思想出轨。
永宁本已吓得昏昏沉沉,最后从马背抛落更是受惊过度,此刻躺在枯叶之间,晶莹的雪花片片飘落,在她清秀白皙的瓜子脸上慢慢融化,睫毛微微颤抖,胸前轻轻起伏,恍如睡美人般,美得动人心魄。
“要吻醒她吗?”秦林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秦林将永宁轻轻扶抱起来,替她掐人中,揉太阳穴,按摩身体恢复血脉畅通,一番舞弄之后,永宁渐渐恢复知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如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眸,倒映出秦林微笑的脸。
“秦、秦姐夫,我已经死了吗?”永宁唇瓣微张,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水面。
秦林笑笑:“你死没死,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死,不信你摸摸看。”
永宁抬起手轻轻摸了摸秦林的脸,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温度,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
“走吧,下雪了,那边有座小土房子,过去躲躲风,”秦林将永宁搀扶起来,这个小姨妹身体娇弱,这么冷的天,又惊又吓的跑了好几十里地,吹了一路的风,再受凉那可不是玩的。
永宁嫩脸微红,因为秦林搀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触到娇躯,少女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羞得不可抑止,可在马背上颠簸已久,身子都软麻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就在桦树林的边缘有座土房子,看起来废弃已久了,秦林搀扶着永宁一步步走过去,感觉少女温软的身躯紧紧依偎,温软如鸽的胸脯在胳膊上挨挨挤挤,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被风吹得焦干的嘴唇。
永宁芳心如同鹿撞,秦林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紧紧依偎着的身体,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
等走进那间土房时,永宁嘤咛一声,软软的斜倚在墙上,清纯的眸子变得媚眼如丝。
秦林同样心如擂鼓,好在灵台尚有一丝清明,突然把舌尖一咬,刺痛中清醒过来:“不好,快离开,这是圈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