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王元薇躺在祁景之怀里眯着眼享受他的按摩,突然软声劝谏,“陛下也该节制克己,七损八益十动十静之术忘了吗?”
这是《黄帝内经》的房中术,讲求阴阳相益,养生延年。
“你嫌我老了?”祁景之抚摸在她背上的手僵住了,语气有点危险,。
这男人对年龄敏感得不行,几乎成了禁忌。王元薇警觉地圈住他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您风华正茂呢。只是我们好久没出去玩了。”
祁景之好不容易有了闲暇,她不愿意在床上浪费一整天,想出去放风顺便休息。
“明天带你去马场吧。”祁景之在她胸上拧了一把,又在她耳边轻轻吐气,“还记得在马背上的滋味吗?想不想?”
王元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如不出去了呢。但是她没心思多想了,男人作恶的手再次兴风作浪。她“哎哎,别”地叫了两声从他手中逃了出去,“明天骑马,得养精蓄锐。”
说完才反应过来祁景之是在逗她,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王元薇自欺欺人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快些睡吧。”
男人笑得更开怀,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的震动。王元薇羞恼地往下面躲了躲,听到他轻轻的一声“晚安。”
但是没能安,王元薇又梦到了长着龙角的祁景之。她没能逃掉,被他抓到深山老林的一处由瀑布落下形成的水潭。水潭底下有个洞穴,里面藏着各种漂亮的宝石。祁景之只有一句,“生崽,生崽,要给我生崽。”
她刚想逃跑,他的身后扬起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带着白得发亮的鳞片。
王元薇吓得拥被坐起来,耳朵嗡嗡地响着,好似还萦绕着魔咒一样的“生崽。”缓了好一会儿,心头萦绕的慌乱才平静下去,回头发现睡在身侧的男人不见了。
夜半时分,他能去哪儿?
那股慌乱又回来了,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去找他。刚下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祁景之。
他正在讲电话,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王元薇认真听了听,一句也没听懂。
不是她费劲巴拉学的英文。
但她能看得懂祁景之脸上的神情,狩猎的时候,削藩的时候,权谋的时候,都有的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
王元薇看得出了神,分不清是在梦中现实,也分不清前世今生。等她再回神,祁景之已经走到她面前,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怎么起来了?做噩梦了吗?”
“没有。”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他身上还是很温暖。
“明天去不了马场了,跟我去欧洲吧。那边有个项目我要亲自过去。”
王元薇松开了手,“要去很久吗?”
祁景之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也能玩一圈?”
“可是,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