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薇故意侧过脸,“不要,我才不洗火锅浴。”
那次在浴室欺负她之后,她就不肯和他一起洗澡,还非要把那面镜子给遮住。祁景之只能自己去客房浴室,这是答应她的“君子之诺”。
其实他身上火锅味道并不重,只有一点点,祁景之还是老实的从头到脚仔细洗干净,沐浴露就用了叁次。
祁景之回到主卧,王元薇却不在,只有床头摆着一杯牛奶。她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睡前喝热牛奶助眠,倒是记着让他每天都喝。
他拿起那杯牛奶,温度刚好入口,一直暖到他心里。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人,祁景之抬步上了叁楼。
叁层有个休息室,墙面别出心裁的用了双层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天空的全貌。这里远离市区,没有灯光污染,夜晚的星空尤其美。
今天是农历十五,只几颗零落的星子都被满月夺了光辉,祁景之进入休息室就看见坐在美人塌上的王元薇。月光铺洒下来凝结成霜,更衬的她肌肤如玉,比牛奶还要诱人。她只穿着一件睡裙,却有出尘的味道。
祁景之抿着唇,心里闪过一丝慌张。想起了他们闹的最凶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去看她,她就是这样坐在窗边看月亮,仿佛就要羽化登仙离他而去。
他快步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她,力道不至于弄疼她,也不让她挣脱不了。这里是恒温,她的手臂却带着凉意,“坐在这儿冷不冷?怎么不披一件衣服?”
王元薇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中缩了缩,汲取他的温度。这种亲呢的依赖抚慰祁景之心里的不安,他顺势坐在她身边,瞥见了她面前摊开的书。
月色勉强映衬出上面的字: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陛下,”女人突然开口,抬手指向窗外的月亮,“您说这明月和大殷的是同一轮吗?她照的人是同一个吗?”
祁景之瞳孔微缩,抱着她的手微微一紧,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为什么这样问?你在想什么?”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王元薇反身抱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了有力的心跳。
一下,一下,很真实。
他还想说什么,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畔上,“陛下,妾想要了。”
王元薇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一丝情欲,定定地望着他。男人一阵恍惚,眼前的人好像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重合了。
祁景之回吻她,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他以前爱极的冰肌玉骨,现在却觉得凉的心疼。他不停的抚慰,迫切的想让她也热起来。
她下面很干涩,一点动情的痕迹都没有。他怕弄伤她不敢强行进入,手指只能搓动敏感的阴蒂,甚至低头亲吻娇嫩的花瓣。
男人的唇舌在双腿间肆虐,很快引出汹涌的情潮,穴口流出湿哒哒的爱液。
他不再忍耐,握着自己的肿胀,抵住细小的花缝慢慢插了进去。
“乖乖,你太紧了,放松点。”滑腻的紧窒绞得他寸步难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头去看她,却见媚态横生的女人依然盯着那轮月亮。
祁景之一咬牙,掰开她的腿,在女人的呜咽声中,强硬的插进去大半,“你在想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