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之决定给果味套套打差评,太厚了,体验感完全不如超薄的。当然,并不是说超薄的最好,其他种类的套套他还没来得及实验,因为王元薇不方便。
月信来了之后,王元薇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另外她也轻松了一点,不用再陪祁景之实验各种避孕套。其实她私心觉得超薄的不错,虽然她喜欢草莓,但最讨厌草莓味的套套。
生理期的女生敏感易怒,需要加倍关怀,她以前就经常腹痛,祁景之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
王元薇身体很健康,只是小腹有些感觉,并没有痛经那么严重。但她很享受使唤着祁景之忙来忙去,有种诡异的“大仇得报”的快感。祁景之说她“恃宠生骄”确实没错,她本来就是不喜欢亏待自己的人,既然能享受为什么要放弃?她习惯在别人底线之内赚足自己的好处,恰巧祁景之是个对女人无比包容的男人,他是个好情人,但不是个好丈夫。
她坐在床上,喝着祁景之手中红糖生姜茶,又问起之前的问题:“陛下,为何长公主转生后不记得大殷的事情呢?”她换了称呼显示她的认真。
“现在没有长公主,不用管她。”男人放下手中的水杯,“记得大殷的只有我们。”
王元薇不解:“为何?”
祁景之笑道:“可能这是帝后才有的殊荣?”
殊荣吗?王元薇可不觉得,“既如此,赵后也在么?”赵婉是祁景之的第一任皇后,虽然无子无宠自请废后,却是他的元配。她和赵婉关系尚可,不愿称她废后,都是称赵后。
祁景之皱眉,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在这儿。”
“那陛下的众位嫔妃呢?”比如那个人。
“这里只有我们。”祁景之顿了顿,抓住她的手“忘掉那些人吧,咱们好好过这辈子。”
那只手很凉,他握拳包裹住,想让它暖起来。
王元薇笑着抽回手,撒娇地依偎进他怀里,乖巧地答道:“好。”
她的脸埋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
“爸爸,” 她抱着他的腰突然开口,“给我讲故事吧。”
自从书房那次欢爱之后,王元薇对叫祁景之“爸爸”再没有心里负担。她发现只要这样软软地叫他,祁景之基本什么要求都答应。至于节操,那种东西早就在深宫之中磨尽了。
女人的嗓音软糯清甜,带着慵懒的酥麻。祁景之只觉得心头一痒,血液疯狂地向下身涌去,他轻轻吐气平静这番冲动,拿起了故事书。
故事书是男人心血来潮带回来的,王元薇闲暇时后喜欢翻看,都是她以前从没听过这些故事,顺便学学文法。
祁景之的声线很好,低沉悦耳。他在朝堂上时,声音不怒自威;在床上时,声音缠绵撩人;读故事的时候,居然是温馨安宁。
他读的第一个故事是《海的女儿》。王元薇并不喜欢,不是因为它是悲剧,只是觉得人鱼公主太傻,行事根本不符合身份,她所认识的公主没有会为爱情舍弃一切的,还是为了可悲的单相思。祁景之也不喜欢,付出就必须要得到回报,默默守候是弱者做的事情,只能感动自己罢了。所以他换了一本书。
他读的第二个故事是《灰姑娘》,一个大团圆的喜剧。当祁景之读完“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王元薇差点笑出声。故事不是这样圆满的,结局应该是灰姑娘要不色衰而爱弛,要不掌权做太后。不愧是童话,只能哄哄小孩子。像她这样的“老年人”想要追寻这种圆满,却一眼看到理想背后不圆满的事实。
尽管故事算不得什么好故事,但是男人说的很动听,人物形象倒是鲜活了起来。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人总是脆弱,一点点的温度都会心生眷恋。他的怀抱很温暖,连腹部的寒意都被驱散了,王元薇忍不住蹭了蹭,慢慢睡着了。
祁景之熄了灯,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亲了亲她的耳朵,若有若无地叹息道:“阿薇”。
黑暗中,王元薇面无表情的睁开眼,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很快又闭上了。
烦恼又磨人的亲戚走了之后,“满血复活”的王元薇又开始积极地“搞学习,求进步”。可惜她的学习胜地被破坏了,那次后书桌上是一大摊水迹,课本和文具盒上沾着两人的体液。虽然被清理干净了,她坐在这儿就想起被压的情形。这一切都是怪那个没羞没臊的男人,王元薇怨念地望着他,眼神里都是控诉。他倒老神在在道:“想不想出去玩?”
这招虽然老套,但是着实很管用。
绝大部分的男人崇尚暴力,潜意识里渴望征服,喜欢和“射”有关的东西。祁景之也不例外,他带着王元薇去了靶场。
“怕不怕?”祁景之端着手里的枪问道。
王元薇摇摇头,反而带着兴奋,“不怕。”
祁景之淡淡扬眉,轻松地端起枪,枪声响起,9.6环。
王元薇情不自禁地小声惊呼,她学了小数,知道这个成绩很棒。
祁景之面不改色,快、准、狠地又是一枪。9.8环。